霍氏:“………”
冷不丁的话。
霍氏更是摸不着头脑,“官爷,饶命啊,这些都是误会。”
她争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飞十提着衣领给拖了出去。
“我女婿是太守,我女儿将来可是太守的正妻,我儿子未来宰辅的命格,你们敢不分青红宰白就打我,信不信我一纸状书递到京都去……。”
“哎吆……,”
“哎吆……,”
“杀人了,就算你是京都官员就可以随意打人吗?连个子丑寅卯的说法都没有,上来就打人啊………。”
“敢辱骂主子,再加十大板。”飞十面无表情给行刑的人吩咐。
“是。”
霍氏再不敢说话,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实在受不了就开始骂贱人,娼妇,虽没指名道姓,可一口一个贱人,活该家人都死绝了之类的话。
飞十不用猜,也知道说了谁。
“敢诋毁夫人,再加二十大板。”飞十继续冷声道。
霍氏:“…………。”
什么?
她什么时候骂夫人了。
背上的疼痛席卷全身,霍氏实在没力气争辩,紧紧咬住嘴角,不敢再说一句话。
板子撞击的声音慢慢消失,奄奄一息的霍氏又被拖到囚车上,刚好看到旁边心心念念的女婿。
“女婿啊,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哎呦,女婿,你快去给为娘讨回一个公道,为娘这次可是吃了大亏,我疼啊,若是萱儿看见我这样,怕是得哭一阵了。”
“你不是最怕她哭了吗,我…………。”
“好了,你就住口吧………。”
章太守气得胡子一颤一颤的,“你还敢说,你要不要看看我现在的处境?”
这时,她才睁开眼,又揉了揉,只见他也被关在囚车中,“女婿,唉呀,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