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不要伤心了,不值当的。”
“就是母亲,那通判夫人真是不知好歹,竟然如此对您,您说句话,我这就下车去找她说理去。”
“对大伯母,我们去找她说理去。”
母亲刚才强忍着没有发作,一到了车里,眼泪便是再也止不住,又不想让我们看见,拿着帕子一直捂着脸。
看的我和二嫂一阵心疼,紧忙安慰,二嫂、六妹妹更是气的想要车夫掉头回去,好好去理论法一番才好。
“好了,你们不用担心,我就是太难受了,我把她当好友,她竟然如此对我。
我做这么多准备想要去给她撑门面,她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还怪罪与我。
我不在意我坐在哪里,什么排位,但是她怎么能在别人都说出我儿子没了的情况下,不安慰我,反倒怪罪我把守寡的儿媳带来了呢。
她怎么能这么做啊。”
母亲靠在二嫂怀里,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委屈。
“母亲,为何那通判夫人说您只是嫁了个小兵?你们闺中密友,连您嫁了个什么人她都不知道吗?”
我还是问出了这个疑问,不应该啊,看这通判夫人,根本就是不知道母亲现在的身份,否则应该会狠狠巴结才是。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比我先嫁的人,她嫁人后家里才给我议的亲。
但我也有写信同她说过的,我说我丈夫被家族安排去从小兵做起,很是辛苦,但好在婆母盛阳公主疼惜,将我留在府里,不准我跟去,免了我的劳累。
这都是我的原话,只是从那以后我们的信件也确实是少了,慢慢的也就不往来了。
我一直觉得是我们都各自嫁人,离得太远了,导致话题可能少了一些。”
“现在看来,那通判夫人应该也没有仔细看信件,只看到了母亲写的小兵几个字便放在一边了,觉得没有再和您联系的必要,就慢慢断了往来。”
“如此也好,看清楚她的为人,咱们也不搭理她们就好。”
“这么说来,还真要感谢她没仔细看信,否则她今日必定会狠狠缠着母亲了,那样的话母亲估计也没时间疼我们了。”
我和二嫂一起扑在了母亲怀里嬉闹,希望能哄得母亲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