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恩德,奴婢们定会用性命去照顾好小主子们的!”
林浓颔首:“只要你们尽心,我与王爷总不会亏待了你们。都起来吧!”
乳母保姆们起身。
瞧着手里成色高级的首饰,想着不久就是过年,一定还有赏儿,心理乐开了花。
林浓擦去了口脂,轻轻吻了吻颃儿、又去亲了亲了打雷都震不醒的撷儿。
“好睡,无梦,一觉到天亮。”
……
长宁殿移植来一些梅花。
红红白白,舒然傲立在枝头。
枝头上承载了新落下的雪花,衬得本就清冷的花瓣越发冰清玉洁。
萧承宴觉得,林浓像极了这梅花,不为尘世俗气所污染。
其实,他并不愿意来。
之前许诺了一定会立她为正妃,结果闹了这么几个月,竟然没有能够如愿。
方才在宫里,她隐忍着没有表现出生气难过来,这会儿回到家里,情绪松懈,怕是要掉眼泪,一见着面,定要怪他没有说到做到。
于堂堂亲王而言,实在是有失颜面。
可若不来,又怕下头人会以为他是为了即将进门的上官氏而冷落她,回头再惹出什么事儿来,又要让她不高兴。
捧出一颗真心不易,他不想失去。
守着寝殿门口的玲珑见他来,诧异了一下。
想进去通禀,被制止了。
顿了须臾,举步进去。
林浓累了大半日,脱去繁重的袍服,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披上轻软的寝衣,正准备出去安置。
结果一出来,就看到萧承宴站在寝殿里。
微愣。
眼角抽搐了一下。
“……”
这货是不是有点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