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宴为了刺激自己,一定会专宠新人。
子桑离盛宠的繁荣假象就会像泡沫一样,快速消失。
刺心的滋味,还是留给她慢慢品尝吧!
自己可没这个兴趣!
……
萧承宴听着外面小厮在告林浓的恶状,说指使陪嫁恶意大人,凤眸深处是浓浓的失望。
他不在乎子桑离是不是算计妾室,也不在乎她是否真的耍手段厉害,作为他妻子,就不该是毫无本事、毫无威势的,只要她与自己一条心、不闹出丑闻和人命,他都可以包容她一切手段。
但是……她做的都是些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真当他聋了瞎了,不知道府里发生了什么吗?
竟还敢指使人来告林浓的恶状,简直可恨!
复又觉得欣慰。
林浓终于知道凶悍起来了!
“王爷。”
汪顺端着茶水进来了。
“王爷忙了半天了,喝盏茶歇歇吧!”
萧承宴扫了他一眼,发现他鞋边儿上沾着一片石榴花瓣。
满府里只有林浓在庭院里种了石榴花。
故意问道:“去哪儿了?喊你半天没影儿!”
汪顺眼眉一动。
细细就把去长宁殿的事儿都给说了。
萧承宴的手指在茶盏上摩挲着,脸色沉沉:“她当真如此说?”
只要真心,不问前程。
汪顺知道他的习惯,这么摩挲烫烫的茶盏,是在压抑情绪。
但是薄唇没有紧抿,说明起码不是在怒。
那是不是有可能是高兴?
可说高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