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心口仿佛开出一朵花,越开越多,越开越茂密,瞬间堵住了他的心神,令他有种难以忍耐的冲动。
明明才几天没见,他就觉得过了几年似的。
“越棠……”胡藕花轻声喊。
她想喝米汤蛋花,走到他跟前,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陆越棠托起她的手,柔声道:“走,我带你去喝。”
说着,他连跟顾宛如打招呼都没顾上,直接带胡藕花去了京都饭店,找到他熟悉的大师傅,熬了一份米汤蛋花。
胡藕花看着这珍贵的蛋花汤,端起碗浅浅喝了一口,扑鼻的蛋腥味儿袭来,令她有点作呕。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感冒了?”陆越棠担忧问。
他下意识伸手去摸她额头。
没有发烧。
他这才稍稍放心。
胡藕花脸颊红红的,推开他的手,羞涩道:“我没发烧。”
“那怎么想吐?”
“我那是……”
她还没说出口,旁边的大师傅打趣道:“陆团长,听说你俩喜事将近,什么时候办酒席,要不我去给你们办酒席?”
一问到关键处,陆越棠的注意力瞬间转移了。
他腰杆子挺得笔直,脸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笑,报出了结婚的日子,还道:“你看你,一个蛋花汤都冲不好,我媳妇儿不爱喝,还是不请你了。”
他看出来了,胡藕花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