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40°。
陆越棠大病了一场。
整整三天,滴米未进,全靠挂药水维持。
“这孩子打小身体好,要不是上次中毒,哪里还看见他病弱成这样。”顾宛如一脸心疼道。
陆奶奶也是着急的不行。
“他很好带,发烧感冒这种就没得过,这次是怎么了,来得这么凶这么猛的,毫无预兆呀。”她忧心道。
顾宛如早起买了大骨,给儿子炖了汤,送到医院。
可陆越棠一口不喝。
这不把人活活急死吗?
直到沈浮白走进来,低声对陆越棠道:“陆哥,你知道吗,大学在搞活动,一群诗人在喊口号,轰轰烈烈的,席卷了整个大学,连咱妹子也参加了……”
嗖。
陆越棠瞬间睁开眼帘,目光如注定在他身上。
“是真的,她还当场写了一首诗支持运动,那么多人,场面险些失控。”
沈浮白说到这儿,陆越棠坐不住了。
他一下子起身,拿起桌面上的铝盒,大口大口喝汤,把面条也吃了,看得两个女人面面相觑。
“浮白,你,你说的是什么?”顾宛如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