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也只好推后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男人的身体也有了好转,可以下地溜达,写个信什么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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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娘子,听说你这儿来了新货,带出来给大伙瞧瞧啊。”一个坐在侧位的猥琐男人冲主位俯首陪笑着。
“杨公子,李公子什么风把您们给吹来了,我这小小的阁楼可真是蓬荜生辉啊。”
看到来人,老鸨甩着手帕,扭着胖胖的身体迎了过去。
“行了,叫人出来吧,记住,要最好的。”主位上穿着蓝色锦绣华服的男人摆了摆手。
等到所有的姑娘都出来后,他却皱起了眉头,
“愉娘子,我今个儿,可是把你的场子包圆了,你就这么糊弄我呢?”
“冤枉啊,奴家怎么敢糊弄您呢?我们的姑娘都出来了。”
“听临七说,你这新来了个美人儿,他怎么没出来?”旁边的李公子帮腔道。
“这个大嘴巴。”老鸨啐了一口,笑嘻嘻的解释道,“那个美人还没养好呢,不能接客。”
“我就喜欢没调教好的。”男子呷了一口茶,吊儿郎当的说笑着。
听到屋外吵吵嚷嚷,祁安泽起身拉开一条门缝向下看去,只见一行人乌泱泱的上楼来,好像还是朝着自己的屋子走来。
领头的那个男人他还认识,是三皇子的表弟,太傅之侄,杨天阔。
三皇子和自己一直不对付,要是自己在青楼的事被他表弟看到,等回去还不知道怎么戏谑他的。
他立马将门闩上。
打开窗户,将窗边的小鸟放了出去。
乔姑娘送信之前特意叮嘱过他,要是有急事可以用这种方式联系她。
另一边,
乔西看着守备森严的原皇帝的旧部,尉迟将军府的后门。
嘴里叼了一根狗尾巴草,蹲在树丛里,倚靠着树干,准备开始睡觉。
打算等天完全黑了再进去。
“咕咕咕,咕咕咕。”
睡得正香的她被声音吵得挥了挥手,却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看着面前这个忽闪着羽毛的杂毛鸟,她楞了一下,
“你是偷跑出了的吗?”
“咕咕,咕咕。”
“宿主大大遇到危险了!”
得到这个结论,她也顾不上有没有天黑,信送不送的出去,麻利的施展轻功,几个跳跃后已在几丈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