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出息吗？”

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天的话来呢，没想到还是幼稚鬼一个！

洛辞衍将她圈在怀里不肯松手，幼稚得理直气壮，颇有一种恃宠而骄的韵味：

“我就这点出息了，宝贝娘子就自己看着办吧！”

“洛辞衍，”璃笙捏着他的下颚，细细端详着他，似是欲要将他看穿，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幼稚得可爱！

洛辞衍自然明白璃笙口中的以前指的是上一世，他反握着她的手，神色认真又暗沉：

“那是因为以前娘子的目光都在别人的身上，从未正眼瞧过我！”

上一世，她眼里只有桓谦，从来都注意不到他的存在，自然也不曾了解过他！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一样？”

见洛辞衍翻旧账，璃笙心底也涌起涌起了一股不平衡。

他上一世亦是不曾留意过她半分，眼里只有素苑。

素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听风就是雨的。

要不是自己有点自保能力，他都巴不得为了素苑的三两句话把她给弄死！

“……”听着璃笙的反问，洛辞衍心里抽痛，他抱紧她，脑袋埋入她的颈窝，

“对不起，娘子，我不是故意的……”

即使被那一股力量控制，身不由己，一切都是心非所愿，可他前世对她的伤害终究是抹不掉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算起来都是自己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