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诗名就叫《采花调》,怎么样?紫衣姑娘!”
还不用等丫鬟紫衣回话,周围人群就‘吁’声一片,这吟的什么诗嘛?工不工整不说,最后一句还挪用别人的,还《采花调》,要我说干脆叫《采花贼》得了,败兴!
人潮中又有许多自诩经纶满腹,出口成章之徒对出不计其数的诗词,均未得到洛依依的认可。
临近夜深,很多人本就是来凑热闹的,见讨不到什么便宜还天寒地冻,遂陆陆续续散离开去。
只有花惜雨还兴致盎然地坐着细品香茗,虽然不是‘浣纱楼’里的香茗,但他依然品得津津有味!
护国大将军司徒衍虽有不悦,也只得强装欢笑悉心作陪。
突然,浣纱楼对面一不知名的茶摊上传出一道不惊山不扰水的声音来:“
沧茗道上夜雨凉,
六合之身相思藏;
依依不舍虞生白,
何待黄花两相望?
”
浣衣仙子洛依依闻声大惊,白衣素裘破窗而出,朝茶摊急掠过去,却发觉茶摊下早已了无人踪,只剩下一杯清茶,茶桌上依稀可见一行水字《夜访洛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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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在下西图国王子花惜雨,可否请姑娘小酌一杯?”花惜雨眼见得茶摊边痴神愣魄秋水盈眶的洛依依,油生一股怜香惜玉之心。
反观洛依依,一袭白衣素裘,薄纱遮面;梨花带雨,面如清霜。
“紫衣,随我归隐!”
淡淡简语却掷地有声,心死如灰。
“是,小姐!”丫鬟紫衣香风拂过,两人消失在花惜雨眼前,仿佛他只是一道可有可无的影子。
“呃……哈哈,有个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