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萍沉默了一阵子,悄然自己挂断了电话。
找错人了,这个领导就不是有领导格局的人。
她就只是一个只知道家长里短和一般干部会的那点手段的一般人,她的割据不要说和覃文斌比就是和白凌云比也差得远。
“有些人,地位上去了脑子还在几万公里开外呢,说的就是这种人啊。”陈秋萍自己吧自己都气笑了,“我跟着这种人打来打去到处得罪人让人憎恶,我图什么?”
是啊,她图什么?
三番五次招惹覃文斌,覃文斌该打回去的坚决打了回去。
可他不整人,不随便针对人。
跟这样的干部比起来,这位秘书长真的就跟个不讲理的泼妇一样,还不承认别人的优秀。
秘书长顿时觉着自己可能错过了什么机密消息,陈秋萍现在走投无路怎么敢挂她的电话的?
一想到自己不了解市里的局势,秘书长只好给白凌云打电话让她“盯着点”。
白凌云烦不胜烦真不想见这个人了。
她刚和覃文斌完成两个县密切合作的初步意向,覃文斌办事公道,当着两个县的群众代表的面,他对比两个县的优势烈士向大家做了明确的通报。
认识到各方的优劣点,两个县就没能在合作利益分配的问题上闹矛盾。
这是覃文斌个人威望的具体体现。
而且根据白凌云的观察,覃文斌一没有打算报复什么人二没有计划整垮那位领导或者领导的心腹。
他从京城回来后一门心思都放在发展当地经济,巩固基层党组织的工作能力上面。
其他的事情对覃文斌而言似乎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得罪过他的干部那么多也没听他爸谁整垮。
这个时候这个老领导又打电话让她“密切关注市里的局势”,她是关注市里的局势?
她这是在让自己当一个间谍帮她监控市里主要领导的一举一动。
这种人,作为领导白凌云非常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