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斌当天晚上就把那两个找过的,而且还吃了请拿了礼物的给直接向总部控告了。
他不针对这两个蠢货,就针对她们找过的人。
有人自然会不遗余力让她们低头。
次日早上,覃文斌睡起来准备去锻炼,老大打来电话哭着哀求:“你要的我们马上给你拿过去,你别整人了行吗?他们吃干抹净根本就不认账,你现在这么一弄他们的家长怎么说我们?”
还埋怨?
那就加大力度继续整治!
覃文斌亲自跑到相关单位直接递交材料,一出门他就被人给堵住了。
六七个在京城做事的中青年,级别都不低。
“覃主任,我们服了你了行吗,别整人了,就那点事我们来办,我们把你要办的事情都给你办了,不让你得罪人好吗?”一个厅级中年干部恳求。
“我要办什么事?你们对我监控的是不是太严密了?”覃文斌根本就不跟这些人谈条件。
他要整死的人不必要通过别人的手。
那几个看懂了他的意思,这比他们设想的还好。
他们本来想着覃文斌追着不放要往死里打的人被他们解决掉就算是给覃文斌一个天大的面子,毕竟不用得罪人谁不想?
可谁想到这人根本就不和他们是同一路人,他下手狠辣根本不要别人替他承担压力。
那就简单多了,相关南方系媒体的笔杆子的材料以及犯罪记录往覃文斌面前一放,覃文斌看都没看拿起来就直接去了总部。
“狠人啊。”那中年干部感慨道。
一个在团委的副处级年轻干部,年纪比覃文斌大。
他不明白覃文斌的意思,他现在也算是名门出身,难道就一点也不顾及被人在背后骂他太残暴?
“那是他的标签,也是他的战斗力的体现。”中年干部提醒在场的几位,“别得罪这种干部,他出身地,但这意味着他出身清白。他不贪污不受贿不吃请,虽然也得罪不少的人,可也证明他不拉帮结派。现在的局面你们都看得清楚,上面要的就是这种干部。”
“他能取代我们?”一个女干部耻笑着道。
“他要取代我们干什么?我们本身就是上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