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姐，我们决定好了。”翼的手机屏幕上对话框浮现出现几个人的名字，“我和堂岛宇美、莲见李英，我们三人请求毕业。”

“我说的吧。”牛山耸耸肩，“保护和努力是两码事。”

翼敲字回复内容对着牛山示意下，牛山也只好摆摆手知道她的意思。随即翼转身离开练习室，牛山继续看着这帮人练习。

“惠你的转身慢了。”

底下的惠身体一抖，也不知什么原因泪水悄然浮现，但也明白这是牛山老师乐意对她的指导。

大家也同样的听到了牛山的这句话，当初的她们也同样是在旁边跟学、也一样的得到了牛山老师的指导。

所以，当初的她们也说过，牛山老师最愿意的就是看到她们来‘偷学’。

“啊酱你们六个人出来，公演的大家在跳一次。”牛山把六个参与祭典的袭名成员揪出来，场上留下的就是剧场公演的她们，“惠跟着。”

惠听到这里下意识的就从队伍离开，正准备挑好位置继续在旁边学，却没想到牛山的后一句话把她说的愣在原地。

还是织音没忍住笑着走过去就把惠重新拉回她们的队伍，在牛山播放的音乐当中继续练习。

“这孩子的转变挺好的。”牛山决定小声夸夸，围在他身边的祭典六人组跟着点点头表示赞同，“让彼方她们多带带，别和76期那群烂泥混了！”

牛山说话从不拐弯抹角，有时候兴致上来啊酱她们深刻怀疑牛山老师自己舔嘴的时候会不会把自己毒死。

“玲子的角度歪了，回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