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医生这么一说,棒梗顿时觉得血脉贲张,脑袋一阵晕眩,瞬间失去了意识。
时光飞逝。
“成远,你之前带来的那些酒去哪儿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辛琇晶在家里四处翻找薛成远上次带来的那些酒,准备用它们给渔民送来的鱼去除腥增香。
“怎么老惦记着我的酒?”薛成远有些无奈。
“看你这样,里面究竟装了什么?回头我非要找出来看看。”
“一个姑娘家,怎么好奇心这么强?”薛成远边往灶台里加柴火,边看着辛琇晶来回忙碌。
“柜子里有的酒,你就用那些吧。”
辛琇晶沉默了一会儿,直到饭菜端上桌,她这才抬头看向薛成远:“成远,你倒是说说,你把这些酒都藏哪儿了?那么多酒,连一坛都找不到!”
“真是藏东西的高手啊!”
“厉害的地方多了去了,不止这点能耐。”
“怎么老惦记着我的那些酒坛子?”
“我只是奇怪,你平常喝酒并不多,怎么会弄来这么多酒?”
“那天看到那采药的人脸色都有点不好了,难道你把人家家里扫荡一空了?”
“也差不多了,以后再弄一批回来就是。”
对于采药人的家,薛成远的想法很简单:养着,持续薅羊毛。在这儿,不必顾虑不能对同一只羊反复剃毛。王家屯就像是唯一的羊,不从它那里取点儿什么还能从哪儿?
再说他也付了钱,并不算白薅。
见薛成远依然守口如瓶,辛琇晶便不再追问。正准备转换话题,忽然听见门外有人喊:“薛成远!信!”
“来了!”薛成远放下碗筷,匆匆出门。“吴勇,又是你来送信啊?”
“还不是我吗?王家屯这么偏远,谁会特意来这里送信,来一趟花一天时间呢。”
吴勇递给薛成远一封信:“等下次来时得在这里大吃一顿,现在我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不用等到下次,现在就行,午饭刚做好。”
“算了,这趟下山还有要事,下次再来吧。”
“那你赶紧去相亲吧,愿你顺利。”
话说完,薛成远看了看手中的信,愣住了:“怎么又是三封?”
“的确三封没错,村里再没有其他人收到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