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来的老头还敢做她跟前，脏死了。

“喂，土包子坐那边去，那边不是还有空位吗？”

此时是上课时间，要是她再移动的话，就会引起林老的注意，她可不想让林老觉得她不爱听课。

沐小婉扫了女孩一眼，不与她计较，从包里掏出笔和本。

女孩见沐小婉不理她，顿时就怒了。

“和你说话，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我让你上旁边坐去。”

女孩分明也怕老师，压低了声音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沐小婉微微仰起头，双眸清冷如霜，毫无波澜地注视着女孩，薄唇轻启，声音冷淡又低沉，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传来：“这里不是没人吗？这里无论是课桌还是椅子，都是提供给求学者的，我就是其中之一，我坐哪不是你说了算。”

这不是阶梯教室，只是普通的教师大约坐了三十多个人。

沐小婉收回目光的时候，余光中收到很多向她看来的不怀好意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