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什么,我只是要把你固定在一个地方,闻德普说。
他需要一根能绑缚祖万秋的柱状物,或者带孔洞的地方。可是客厅里没有他需要的东西。他张着手,细细的牵引绳在他手里就像小时候玩儿的放大了的橡皮筋儿。
祖万秋说,你不相信我吗?我可是什么都告诉你了。
闻德普说,我相信你,但是在我把那个摄像头录的像找出来之前,我必须把你控制起来。
闻德普朝卧室的方向指了指。
录像在他那里,你可以去找他,都被他拿走了,祖万秋说。
他是谁?闻德普说,他抱起祖万秋,向她的卧室走过去,并侧转身子,用肩头将门推开。
就是住在后楼的刘哥,都在他那里,祖万秋说,她的一只手攀着闻德普的脖子。
卧室里的温度高一些,闻德普把祖万秋放在床上。祖万秋的床没有腿儿,只有窗户底下的桌子有四条腿儿。绳子有点儿短,闻德普把床上的被子拿下来一床,铺在地上,并把祖万秋拎下来。
你在地上坐一会儿,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闻德普用牵引绳将祖万秋绑缚在一根桌腿儿上。
没事,你不用捆绑我,我只是想睡觉,你让我上床去睡觉吧。
闻德普没有理会她,他起身出门的时候,祖万秋说,你手上最好拿点儿东西。
闻德普说,拿什么?
祖万秋说,隔壁的卧室有一根衣服撑子,可以伸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