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卫华和崔尧是同事，还是同学，他们认识很正常啊。”

“不，他们好像并没有相认，我今天套秦卫华的话才知道上次他也是和崔尧一起，那次我和我朋友吃的比较久，我们吃完秦卫华他们已经走了，但从头到尾我并没有发现崔尧和那个外国女人有过交流，不过那家饭店本来就是可封闭式包间的装修，没见到也很正常，但我总觉得怪怪的，可又说不上哪里怪，好像一切又都合理。”

说完，付航自己也有点迷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多了，崔尧留给他印象挺好的，开朗大方，没心没肺那种，他内心是不愿意相信这种人会出卖国家的，但人心隔肚皮，要真是个戏如人生的演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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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吴卓倒是对付航描述的经过关注起来:

“你仔细回忆回忆，他们从头到尾没有过任何接触吗？”

听吴卓这么一说，付航开始回忆起那次在紫云湘菜馆的种种，虽然当时只顾着和刘峰聊天叙旧，也根本没想去注意其他人，但他还是在记忆中抓取到了那天眼睛里见过的画面，哪怕是一眼扫过的地方和人物，没一会就想起些什么说道:

“都去上过卫生间算吗？哦对了，那家饭店的卫生间就三个厕所，是男女公用的。我和秦卫华在卫生间碰面没多久崔尧去了趟洗手间，他出来后过了大概十来分钟吧，那个外国女人也去了一趟。”

隋谨蓉有些吃惊:

“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付航难得一次没和隋谨蓉贫嘴，而是看着她，又看看吴卓，很认真的说道:

“这算什么，今天崔尧手机上那张照片里的人物和场景，虽然我只是扫了一眼，但我能清清楚楚给你们完整的画出来。”

“你不会是要画抽象派的吧。”

隋谨蓉不觉得有人能一眼就画出原画里的巨象图，更别说是眼前这个家伙。

付航依旧是一张认真脸，看着小妮子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中央美院素描那种。”

张大嘴巴，隋谨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终于是忍不住飙出一句英文:

“are you kidding me？”

大手一挥，无需多言，付航意气风发的喊道:

“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