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航一脸灿烂,他很享受这种让人惊讶的过程。
“暂时没有了,付航小同志,我们对你的测试已经是黔驴技穷了。”
看着脑神经传感仪也没有任何异常,钱鸿儒一脸苦笑,然后扭头看着赵国邦:
“赵部长,我们这边差不多了,之后就是收集整理好有关付航小同志身上的一切资料和信息做进一步的研究和探讨,目前来说只能到这了。”
转而又朝付航说道:
“哦,对了,付航小同志,至于您母亲的病情,我要张院长传真一份详细资料给我,我会找国内最权威的神经科医生给您母亲线上会诊,暂时只能遗憾的告诉你,目前我们掌握的技术和发现,还不能支撑利用你身体里的能量体,对你母亲的神经元进行修复,但你放心,我们会竭尽所能,想尽一切办法医治。”
付航感激的点了点头:
“嗯,劳您费心了钱叔。”
赵国邦热心的插来一句话:
“是啊,付航母亲的病情还请钱老多担待了,您看需要什么,直接跟我说。”
“好的赵部长。”
钱鸿儒没有推辞,治病救人上面他没理由客气。
“那三位,请随我这边来一下。”
隔壁一间实验室里,赵国邦锁上房门,郑重其事的向三位院士询问道:
“兹事体大,还要麻烦你们三位告诉我,付航应不应该留在北京,方便你们研究,也方便我们保护。”
其实明眼人都能听得出来,赵国邦话里意思更多的是想把付航留在这里,但他不敢轻易做决定,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太过重要,强行把付航留在这里,怕容易有不满情绪,不留着又担心他被外部势力发现并利用,一时之间,他真就两头为难。
“赵部长,我觉得付航他本可以潇洒自在,不被任何事情牵制,但从他甘愿被我们拿来研究,舍身救母这点来看,我觉得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您不防直接和他说清楚比较好,如今的他意志力和能力早已超脱常人,别人想要伤害他或者利用他,几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