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四人偷笑。
“啊……要不先下两盘棋再学?”
秦安义正严辞,“不!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头脑清晰,最适合看书学习,我要学习!”握拳!
朱胜利疑惑的叹气,“那好吧。”
看他没有强硬拉拽,秦安松了口气。
“嫂子,给我一本。”
叶秋池递下来四本,“随便挑。”
秦安随便挑了一本。
反正哪本对他来说都一样。
跟看天书似的。
柴中誉发呆,其余四个人看书,朱胜利无聊了,于是去看别人打牌下棋。
期间,他找到了与他志趣相投的人,两人拿着象棋去了宽敞地方下棋。
两人有相同的兴趣爱好,还都没有棋品,整个车厢都是他们吵架的声音。
到了饭点,朱胜利气呼呼的回来,跟吃了炸药一样。
“老马,你来评评理啊,哪有这样的,都说了撇脚马不能走不能走,他非要跟我犟,气死我了!”朱胜利双手叉腰。
对方听到了,又跟朱胜利吵起来。
马致远当即拉住他,“好了好了,到饭点了,先吃饭。”
下午,大家都以为朱胜利上午跟人家吵得那么厉害,不会再去下棋了。
没想到他又去了!
众人:“……”
之后两个臭棋篓子像是找到了组织,下棋的时候骂骂咧咧,下一个点又继续集合。
秦安:“他们这样,还有必要一起玩吗?”
顾天生:“或许两人都没伴,将就凑合?”
秦安难得的赞同。
过了两日,一位乘务员来找朱胜利,“同志,你是军人吧?能不能帮我们一个忙?”
朱胜利拍拍胸口,“你尽管说。”
“是这样的,我们乘警同志发现列车上有人贩子,他们有好几个人,我们列车上的乘警只有两人,担心抓捕他们的时候被他们逃脱,想找几位同志帮忙。”乘务员解释道。
“什么!有人贩子?老子……”
“嘘!嘘!”乘务员立刻示意他小声一些,“你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