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了?大夫,快去找大夫啊!还有这个人,快给我抓起来!”
黎昭群的声音中带着颤抖,他心急如焚,既担心阿鱼叔的伤势,又对李大勇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怒。
众人骤然反应过来,一时间乱作一团。
有的急忙跑出去找大夫,有的则拿起绳子去捆绑李大勇。
方老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他眼珠子一转,心里想着趁机给自己讨饶洗白。
“公子,公子,我知道错了!那真的不是我一个人之错啊……是那个红枫说,公子你奢靡惯了,花钱如流水,他受不住过那贫困日子,这才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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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给我堵住他的嘴。再嚷嚷,就割了他的舌头!”
黎昭群被这话刺激得额头青筋暴起,愤怒地吼道。
他此刻满心都是对阿鱼叔的担忧和对这两人的厌恶,根本不想再听到方老板的诡辩,更不想再从对方嘴里听到半句跟红枫有关的事。
很快,一块破布被塞入方老板的嘴里,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之声。
黎昭群神色冷漠,看着眼前这两个罪恶的人,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他们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
“把他们绑去县衙,让县令按律处决了。”黎昭群冷冷地说道。
有理阳公府出面,蔚县的县令定然也是不敢徇私枉法的,必然会秉公处置,这样一来,也算是给那些被他们鱼肉过的百姓一些安慰。
李大勇则是被五花大绑起来,他还在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破口大骂:“你们不得好死!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么?不过是投生了个好胎,才叫你……呜呜……”
可他的咒骂声很快也被堵住了,然后人就被强行绑走拖了下去,在地上被拖出两条长长的痕迹,犹如暗夜他的罪恶行径。
黎昭群眉宇间藏着冷冽,看着两人被带走,他的内心却没有丝毫的快感,反而是一股空虚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突然觉得这一切都那么没有意义,自己的愤怒、报复,似乎都无法填补内心的空洞。为
阿鱼叔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尽管肩胛处的伤口传来剧痛,他还是强忍着宽慰道:“三少爷,您不必为他们的话烦忧,更不必为他们的话难受,他们都是罪有应得的人。”
“不过是垂死挣扎的口不择言罢了!”
阿鱼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虚弱,但更多的是关心。
黎昭群回神,缓缓摇了摇头,低声道:“阿鱼叔,我不是为他们难受,我就是……”
他顿了顿,眼神有些迷茫,“我就是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罢了。”
他的视线缓缓落回阿鱼叔受伤的肩膀,心中满是愧疚,“若不是为了保护我,你也不会受伤……”
阿鱼叔轻轻拍了拍黎昭群的手,安慰道:“三少爷,您别这么说。保护您是我的职责,只要您没事就好。”
“阿鱼叔,您先起来,在这坐下,大夫马上就要来了。”
大夫夜半被强行薅了起来,匆匆被两个彪形大汉,拎着来给处理伤口。
大夫是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头子,见到屋内这乱七八糟的模样,他倒也没多言,在黎昭群客气又焦急的催促里,开始仔细给阿鱼叔拔刀,清洗伤口,敷药和包扎。
黎昭群紧张地问道:“大夫,我阿叔的伤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啊?”
“还好,伤口不算是太深,没有伤到筋骨,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复的。”大夫双手熟练地忙碌着,神色专注,回道:“不过,最近别动武。”
顿了顿,他补充道:“若是想好得快一些,那就以形补形,多吃些棒骨煲汤。”
黎昭群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又把大夫的嘱托,一点点记下。
等到一切忙完,已经是深夜了,天边的一泓弯月如刀,高悬夜空。
黎昭群等人先回了客栈,安置完阿鱼叔,送人的护院们也已经回来了,把蔚县县令的话带回来了。
“少爷,那蔚县令本来是想来拜访您的,但夜半时分,恐惊扰您休息,属下就善做主张给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