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圣岚娱乐总部，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吗，唯独柳如月的私人办公区还亮着灯光。

“小月，你还真是言出必行啊，一开始虹姐我还以为你只是随便说说，可没想到你居然真的熬到了这个点。”

陶虹端着走到咖啡机旁边接咖啡时转头看向正在练歌的柳如月。

“嗯哼，小事而已，虹姐，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的性格，这种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

柳如月不以为意地说道，此时她手里拿着《左手指月》的歌词，这首歌从拿到手到现在也才几天，但她已经能唱出一些感觉了。

“额，唉，也是，是虹姐我过滤了。”

陶虹转过头，此时咖啡也快接完了。

“差不多了。”

陶虹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随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小塑料袋打开，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进了咖啡杯里。

“小月，你也不能一直这样炼啊，现在娱乐圈内的明星得注意身体状况，前几年的事儿你应该记得的。”

“虹姐，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不会到那一步的。”

陶虹把咖啡放到了柳如月的桌子上。

“小月，你的咖啡。”

“虹姐，谢谢你。”

柳如月露出了一个足以俘获大部分男子的笑容。

“没事，我是你的经纪人，这是我该做的。”

陶虹表示无碍，也向着柳如月露出一个笑容。

“再说了，当初若不是你，我现在恐怕也不会有天后经纪人这层光环加身。”

她的笑容，相比于柳如月的真诚，她的笑容中有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阴狠，笑的时候目光一直都在咖啡上。

“虹姐，你先去停车场吧，我等一下去找你。”

柳如月端起咖啡吹了一下，并没有察觉到咖啡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