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搁谁不害怕啊?”武清仪恨不能把打过电话报警的事情烂死在肚子里。
搞了这么大个乌龙!
谁知第二天,喻弘真死了,而且他当时的死状,真像是前一天黄昏时分没死成,晚上又杀了自己一回。
“那姿势……”武清仪比划了一下,“分明就是自己把自己给掐死了!”
简姿恍然,“你这几个月,天天做噩梦吧?”
“是,”武清仪颓然地点点头,再不装了,“我怕我撞邪了,找了不少人看,都说没事。”
等武清仪走了,简姿把口供记录放在桌上,无语道:“可不是没事么,纯属‘做贼心虚’。”
“从某种程度上说,武清仪才是第一个见到案发现场的人。可惜……”古惊鸿沉吟下来。
可惜,他们只有口供。
没有佐证,武清仪的口供就充满了主观色彩,可能会带偏案件。
“这种事情,在医学上怎么解释?”古惊鸿看向云溪问道。
“药物,气功,一部分武林秘传?”云溪将话茬儿转向苏苏酥。
苏苏酥点了点头:“时间不能太长。”
没有喻弘的尸检结果,有点费劲。
第一个案件的诸多嫌疑以及新发现的线索都排除了,轮到第二个案子了。
作为三桩案件中唯一不同的夫妻身死案,简姿确实在网上找了很多线索,进行了详细的背景调查:
“阮茜茜在大学期间是苏锵的女朋友。毕业后,苏锵回到岛内经营家族生意,就是咱们看到的这样。”
简姿指了指苏锵的照片。
“当年是阮茜茜提的分手,说不想跟苏锵回到岛上来生活,没法放弃大城市。谁知道却在几年后跟苏承启结婚了,回到岛上生活。”
简姿望着苏苏酥,略显遗憾道:“更有嫌疑的是,苏锵跟我们打交道的这段时间,他对此事只字未提。”
警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