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身上有明显的针孔,作案工具不见。他通身呈明显氰化物中毒的反应,在被注射毒药后五分钟内就窒息而死,死前十分痛苦,所以死者表情狰狞……”
氰化物带来的脏腑灼烧感,在人死前是十分煎熬的。
“不可能,不可能……”突然,一个中年男人神色惶然地冲进案发现场,直愣愣地就要朝着巩兴志的尸体扑过去。
两个警员眼疾手快,立刻把人给摁住了。
“邓文渊,老实点!”
“不会死的,他俩不会死的!”邓文渊就跟没听到一般,整个人陷入癫狂的状态,还在用力地挣扎往前扑腾。
简姿眼底涌上一抹冷凝的恨意:“是人都会死,何况是罪大恶极的人,只会死得更惨。”
“不可能,不可能……哈哈哈哈,丘哥,巩哥,你们死了,我可怎么办啊?啊?小弟的靠山没了,以后还怎么玩女人,弄权势?哈哈哈哈……”
邓文渊一会惊恐一会爆笑,一会又开始哭泣,俨然吓傻了。
苏苏酥一个巴掌甩到邓文渊脸上,响亮的耳光让整个屋子都跟着一静。
“以为装疯卖傻就能逃脱罪责?你们利用职务之便行肮脏之事的时候,你们仗着权势肆意凌辱、破坏别人人生的时候,没想到自己还有遭报应的一天?”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丘亚平和巩兴志为自己的罪责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邓文渊作为从犯也必然会为自己曾经的所为付出代价。
邓文渊被打懵了,但也同时被这一巴掌打碎了逃脱法律制裁的幻想。
简姿顺便补了一句:“你是真疯还是装疯,我们古处看一眼就知道。邓文渊,你要是聪明人,就如实交代自己的犯罪行为!”
邓文渊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现场勘察结束,王益把案子交接给古惊鸿,随即带着自己的人撤退。
回到调查处后,几个嫌犯全都被分别看押。
线索也基本汇聚在处里了。
“我在莫泽的车上找到了一个注射器,”杨家将说道:“已经交给云溪了。”
他欲言又止,古惊鸿示意杨家将有话快说。
“我是要去逮捕他们的,但是他们的车掉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