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
她脑子没事吧?
陈凌语气冷淡道,“我刚才说的话,我没觉得有问题,你现在招呼也打了。”
童春儿再蠢也听出陈凌在赶她,心里不屑“切——”了一声,装模作样笑道,“哎呀,这是我打扰到你了,不好意思啊。”
“你这是要出门吗?”
童春儿心里骂着,穿成这样不知道要去哪里跟人约会,果然长的有一点好看的女人,就是耐不住寂寞,丈夫刚出门上班,她就准备偷偷跑出去。
陈凌觉得她今天出门忘记看黄历,可她还没有跨出大门呢,就遇到这种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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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没什么事,我关门了。”
陈凌不等童春儿回话,“砰”关上院门,嘴里小声嘀咕二字,“晦气。”
第一次被如此对待的童春儿愣了一秒,随即双眼睁的老大,死盯着离她不到拳头距离院门,吊着一双不大眼缝,面目狰狞地想吃人一般的样子,好似已经穿过去把陈凌撕咬了一顿。
“哼——”
敢这样对我,我要让全军区大院的人给我评评理。
我还要跟自己的丈夫说,让他给她丈夫一点颜色看看。
陈凌直接跑到空间里,今天确实不宜出门,那就改天吧。
晚上时温言回来,陈凌也把隔壁今天的事告诉了他,还让他注意别被穿小鞋。
时温言伸手摸了摸陈凌的头,“没事,他丈夫对我造不成威胁。”
“凌儿,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