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七时温言,席翼把行李放到货车上。
顾望晴,时少宇还在跟陈希,时江告别。
时少宇斜眼瞄到一旁一脸沧桑的时秋,对陈希,时擎道,“大堂哥,堂嫂我爹麻烦你们了。”
陈希笑道,“少宇不用你多说,我们也会帮忙照顾你爹。”
时江瞅了眼时秋,话里带话道,“瞅瞅他那个死样子,之前的那些年怎么没有见他这么伤心过,难道现在留在村里委屈他了。”
其他几人面上想笑此刻要不能笑出来硬憋着,他们都明白时秋这人只有他时江能治的了他。
时秋感觉自己非常委屈,儿子不带他去过好生活,让他一个孤苦伶仃老人留在老家,老家还有一个老是埋汰自己的大哥,他此时此刻一点都不想留在顾山村。
时秋朝时少宇喊道,“少宇啊,你要不把爹也带上吧,我一个人在老家害怕。”
一听这话时江气的,如果有胡子,不知道被他吹的多高,“瞧瞧你说的什么话,现在已经把你接过来少宇家住,半烟夫妻俩在家,每天还会煮饭给你吃,你都要死之人了,还害怕,你信不信我抽你。”
时江话落下脱了鞋子,拿起来朝时秋扬了扬。
“大哥你……”时秋其余的话还没有说出来。
“滚。”
时江心里气的差点一口气吸不上来,当年怎么不是这个没用的家伙跟自己走散,“奶奶的!”
可怜我的二弟,不知道他现在还活着吗?
“少宇你们快去坐火车,不用理他。”
时少宇道,“好的,大伯,大家我们走了。”
几人上了席翼的车,开出一小段距离,陈凌突然发出哈哈大笑,“哎呀,大伯爷和爷爷两兄弟也太搞笑了吧。”
顾望晴笑呵呵道,“可不是,从我跟你爹被他们赶出门就很少见他们两拌嘴。”
陈凌的八卦心又点着,“娘你再跟我说说大伯爷他们的事。”
顾望晴:“当年啊……”
几人回到勇市,陈凌在市里住了几天,便回去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