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送走方太医,便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宋怀菱牵着温理礼在心安园正院路过了一下,转而进了心安园左侧的偏院。
偏院内,正守在屋门前的福林和喜乐一见到宋怀菱和温理礼忙行礼。
“夫人、四小姐。”
宋怀菱摆摆手:“先免礼,快和我说说观儿今日到底是如何受的伤,伤势如何了?”
福林恭敬回道:“回夫人,今日不知是哪里飞来的缺德鸟,把屎……哦不,是把排泄之物,拉到了梅花桩上。”
“沈公子他练习梅花桩已久,对脚下木桩已是十分熟悉,就算不看着桩子也能漂亮的跳上去,可谁知今日倒霉碰上了缺德鸟,害的沈公子一个没站稳崴了脚。”
“方太医刚刚怎么说……”
“方太医给开了药,一共口服和外敷两种……”
关于沈观崴脚一事,温理礼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崴个脚而已,也谁没崴过呢?她也崴过。
可是听到福林说沈观受伤,是因为被一只缺了德的鸟给放了“暗器”时,她便再也忍不住低头着头偷偷的笑了起来。
一边笑还一边想,沈观今天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这个倒霉蛋儿可真够倒霉的。
她正低着头颤抖着,她们面前的屋门便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只见沈观单脚着地,双手扶着他的两位小厮,单脚跳着蹦出屋外。
温理礼见状忙收起笑容,并把腰板挺直,只希望对方刚刚没有发现她在偷笑。
只可惜沈观眼神极好,刚一出门便见到有人低头笑的双肩颤抖,不过也不能怪人家笑他,如果这事情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话,他大概也会笑吧……
宋怀菱把沈观从上到下看了了个仔仔细细,确定他只有脚上一处伤后,松了口气。
“观儿,你受伤了怎么不在榻上躺着,这样蹦来蹦去的多危险。”
沈观道:“我刚刚听着门外有说话的声音,想着应该是您来了,我便出来迎您。”
宋怀菱看着他不赞成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若是乱动,万一不小心再摔了,岂不是更糟。”
“你快回去躺着,晚上我让人把晚膳和热水都给你送进屋里来,你就好好养伤,切勿再乱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