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臣靠着皮椅,指尖的烟蒂还在飘着青烟,看到她咳得脸颊泛红眉心微动,“不是没心情?”
嘴上这样说,身体却很老实的把烟头碾灭。
梁含月将托盘放在书桌上,低头看着烟雾都遮挡不住萦绕寒意的轮廓,红唇轻启,“的确没心情。”
靳言臣掀起眼帘,眸色凌冽:那还来?
“但又怕你不高兴。”梁含月轻声道。
靳言臣哂笑:“我高不高兴很重要?”
“重要。”梁含月点头,无比肯定的语气道:“我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自然也希望你高兴。”
“然后呢?”靳言臣扬起下巴,眼神锋利,“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我是一个好人,但看到他为你挡刀子,你心软了,你还是想要回到他身边,求我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他每多说一个字都好像在自己的心头插了一把刀子,是那么的疼,疼的不能呼吸。
“啊?”梁含月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你原来是在不高兴这个?”
靳言臣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自顾自说:“梁含月,是你主动上了我的车,主动招惹的我,你现在想后悔门都没有,连窗户我也一起拆……”
话没说完,梁含月忽然低下头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下。
靳言臣瞬间噤声,宛如暴烈的藏獒瞬间温顺成金毛,一双漆黑的眸子灼灼的盯着她,嘴硬道:“说话就说话,亲我做什么?”
梁含月:“我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