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含月微怔,总觉得他说的“她”不是何婶,难道是顾景沉?
“靳总,你发烧了。我要通知何婶他们。”她又重复了一遍,“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靳言臣冷笑一声,“好让你再去找那个姓顾的?!做梦!”
“?”
他是听不到前半句话吗?
“靳总,你先放开我……”
靳言臣直接堵住她的唇,不似之前的霸道还带着几分柔情,此刻吻的很凶。
“靳总……”梁含月艰难的侧头避开他的唇,尝试推开他,奈何男人就像大山一样压在身上,“靳总,你真的发烧了……”
靳言臣像听不到她的话,修长有力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势的将她的头捏过来。
低头,继续。
大掌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哪怕隔着睡衣,指尖的粗粝还是让梁含月不由自主的颤※栗。
他真的,太欲了。
连呼吸都仿佛能把人熔化了。
***
梁含月费力的将晕过去的男人从身上推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凌乱衣服,伸手掠了下散落下来的头发。
侧头看向昏迷不醒的男人,忍不住的想翻白眼。
烧成这样了还满脑子那档子的事!果然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转身想下床,发现自己的手还被紧紧攥着,想要掰开,发现不管怎么掰都掰不开。
梁含月深呼吸一口气,沉沉叹了一口气,侧身费力的去够床头的座机。
好不容易用手指勾到,拿过来拨通了内线。
佣人没休息,很快送上来体温计和退烧药。
梁含月先是给他测了下体温,三十九度五。
果断决定给他喂退烧药。
奈何男人紧闭着牙关,怎么都不张口。
再这么烧下去,怕是要烧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