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门处,夜色浓稠如墨,黑暗仿佛无边无际的潮水,将整个世界吞噬。白无常带领着一群马贼,如汹涌翻卷、遮天蔽日的乌云,裹挟着滚滚尘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聚拢。马蹄声如密集的鼓点,踏得大地都微微颤抖,眨眼间就将城门围得水泄不通。
白无常身着一袭惨白长袍,质地轻薄如蝉翼,在凛冽夜风中猎猎作响,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幽灵,飘忽不定。长袍上绣着的黑色符文,仿若被赋予了黑暗的力量,在黯淡月光下诡谲闪烁,好似来自地府的神秘咒印,每一道符文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森冷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他手中握着一把细长软剑,剑身寒光闪烁,恰似一泓秋水,却又透着彻骨寒意,仿佛能瞬间冻结人的灵魂。剑柄处系着的白色绸带,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在空中肆意飘舞,宛如灵动的白蛇,为他增添了几分鬼魅的气质。
他仰起头,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笑声,那笑声恰似夜枭啼鸣,划破寂静夜空,又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刺进每个人的心底,令所有人毛骨悚然。
“哈哈,这北门今天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都给我死在这里!”
声音尖锐得如同金属刮擦,带着无尽恶意,在夜空中不断回荡,震得守城士兵们的耳膜生疼,一股恐惧的阴影瞬间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仿佛被一层冰冷的寒霜覆盖。
马贼们像是被注入了疯狂的药剂,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脸上肌肉扭曲,如同狰狞的恶鬼。他们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嘶吼,那声音充满了野性与凶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他们手中的兵器挥舞得虎虎生风,带起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有的马贼双手紧握大刀,脖颈青筋暴起,每一块肌肉都因用力而紧绷,用尽全身力气猛砍城门,每一次砍击都发出沉闷巨响,震得城门上的铆钉都微微颤动,似乎随时都会被震落,城门也在这一次次的攻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 “嘎吱” 声;有的则搭起云梯,动作敏捷得如同猿猴,迅速攀爬,他们的脸上满是狰狞的神色,口中喊着污言秽语,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北门都震塌,城墙上的尘土被震得簌簌落下。
封平站在城墙上,身姿挺拔如松,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坚毅地屹立不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那目光仿若能穿透黑暗,驱散恐惧的阴霾。他一边快速地指挥着士兵,声音洪亮而有力,如洪钟般在城墙上回荡,有条不紊地调配着兵力,一边亲自上阵杀敌。“兄弟们,我们不能退缩,一定要守住北门!这是我们的家园,我们的身后是百姓,我们退无可退!” 他的话语激昂澎湃,如同战鼓擂动,在士兵们耳边回荡,点燃了他们心中的斗志,让他们的眼神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焰,那火焰在黑暗中摇曳,却无比坚定。
白无常看到封平如此顽强,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被点燃,仿佛被浇上了一桶油,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他的脸上表情瞬间变得扭曲,五官几乎挤在一起,犹如一个狰狞的恶鬼,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恶狠狠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说罢,他双手快速结印,手指灵动地飞舞,速度快得只能看到一道道残影,仿佛是在编织一张无形的黑暗之网。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诡异,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咒语,随着他的声音,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温度急剧下降,一股阴森的气息弥漫开来,让士兵们的脊梁骨都感到一阵寒意,呼出的气瞬间化作白色的雾气,在这寒冷的空气中弥漫不散。
眨眼间,一群鬼魂从黑暗中涌现,它们张牙舞爪地朝着士兵们扑去。这些鬼魂形态各异,有的面目狰狞,双眼圆睁,露出锋利的獠牙,仿佛要将人吞噬;有的身体残缺,肢体扭曲,拖着长长的血迹,每一滴血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它们发出阵阵凄厉的叫声,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士兵们的心脏都为之颤抖,每一声惨叫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士兵们的心头。士兵们惊恐万分,有些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白纸一般,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发软得几乎站立不稳,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被恐惧的枷锁紧紧束缚,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
“不要害怕,这些都是虚幻的!是白无常的妖法,大家稳住!”
封平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混乱中格外响亮,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给士兵们带来了一丝希望。他带头冲向鬼魂,手中的长枪如同灵动的蛟龙,枪尖闪烁着寒光,那寒光仿佛能驱散一切黑暗。每刺出一枪,都带着无畏的勇气和强大的力量,枪身与空气摩擦,发出呼呼的声响,将扑来的鬼魂一一打散。那打散的鬼魂化作一缕缕黑烟,瞬间消散在空气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烧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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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看到封平如此勇猛,心中的恐惧渐渐被勇气所取代。他们相互扶持,彼此鼓励,在鬼魂和马贼的双重攻击下,咬紧牙关,坚守着北门。有的士兵虽然心中害怕,身体微微颤抖,但看到身边的战友都在拼命,也鼓起勇气,双手紧紧握住手中的兵器,手背上青筋暴起,每一块肌肉都因用力而紧绷,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在这激烈的战斗中,北门的每一寸土地都仿佛被鲜血染红,每一块砖石都见证着他们的坚守与牺牲,城墙上的砖石被鲜血浸透,变得滑腻不堪,士兵们在这血与火的战场上艰难前行。
白无常见状,心中的愤怒愈发浓烈,他的双眼布满血丝,仿佛一头发狂的野兽,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猎物。他猛地一挥手中的软剑,软剑如一条灵动的白蛇,带着凌厉的气势朝着封平射去。软剑的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直逼封平的咽喉。封平心中一惊,心脏猛地一缩,他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临近,迅速侧身躲避,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身体在千钧一发之际快速移动。软剑擦着他的衣衫划过,带起一阵强劲的劲风,衣衫被划破一道口子,封平心中暗自警惕:“这白无常的软剑果然诡异莫测,看来这场战斗还远未结束 。我必须小心应对,绝不能让他得逞,一定要守住北门,守护好身后的百姓 。”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紧紧握住长枪,目光坚定地盯着白无常,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