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霆宴站在门后,不怒自威。
学子们不敢再摄政王面前嚣张,心中惧怕,怎么还将摄政王引出来了?
殷霆宴迈出门槛,懒洋洋的道:“喊啊,怎么不继续喊了?刚才不是很大嗓门吗?”
没有人敢吭声,大家都低着头,生怕和殷霆宴对上眼睛。
殷霆宴无趣的啧了一声,负手而立道:“不喊了就走,别在本王门前喧闹。”
学子们当然不肯就这样走。
他们见不到唐芊穗,三天后的比赛唐芊穗不参加,他们就不战而败了,那不仅是输了比赛,更是输了颜面人品和信誉。
有人硬着头皮恭敬的说道:“摄政王,我们想见唐同学一面,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说。”
殷霆宴目光冷淡,轻笑道:“想让她去参加蹴鞠比赛?她一个女子,上不上场重要吗?你们是故意刁难她?”
学子们着急了。
“绝对不是刁难她。是她在刁难我们。”
“摄政王明鉴,不是我们要刁难她一个女子,实在是这件事都是因她不自量力而起。”
“她几年前擅自和鹿鸣书院签下了生死状,这几年只要有比赛她就必须上场,不然我们书院就算输,都不用比了。”
“我们书院输不起,也丢不起这个人,而那生死状也作废不了,所以唐芊穗必须和我们去训练。”
“都说事不过三,可我们已经连续输了四年了,这都是因为唐芊穗。”
“今年是第五年,输我们还能承担的起,可我们不能因为她一颗老鼠屎不上场,就自动认输,那我们不服气。”
学子们还在较真的阶段,他们还没有接触官场,一个个还天真中透着愚蠢。
殷霆宴为他们的话发笑。
这在他看来都不算个事,他不会放在眼中。
但他们说唐芊穗是一颗老鼠屎,殷霆宴多少是有点不满意的。
小东西自己怎么说都行,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骂了?
殷霆宴冷着脸道:“那就毁掉那生死状,你们毁不掉,本王帮你们。”
“来人,去鹿鸣书院找他们山长,把那狗屁的生死状撕毁,让他们随便挑人比赛,唐芊穗不参加。”
属下立刻去办。
学子们一愣,旋即不可置信,然后狂喜。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还在震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