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宸王借故缺朝会的那天,恰好就是你从宸王府回来的那一日。”
说话的功夫,二人入了屋中,沅苓已经倒好茶水,递给叶长亭。
他一饮而尽,神色严肃地瞧着叶晚萧:“晚萧,如今朝中人人都在猜测宸王到底得了什么病。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问你。你可想一想,你离开宸王府的那一日,宸王府有什么不对吗?”
消息太过突然,又十分琐碎,叶晚萧听得头痛。
她闭起眼,锁着眉心,食指在太阳穴轻轻揉动,低声重复着叶长亭的话:“有什么病u对?”
“我离开的那一日宸王府都听正常的啊。”
话音才落,叶晚萧忽然想起什么。
她猛然望向叶长亭:“难道说?”
不及说完,叶晚萧猛地站起身:“我要去一趟宸王府。”
“晚萧。”叶长亭拦住她的去路,“现在不管是谁去宸王府都进不去,你去有用吗?”
“别管有没有用,我总得去一次再说。”
说着,叶晚萧拨开叶长亭,一边吩咐沅苓备马,一边火速往外走。
她离开宸王府那日,整个王府表面上格外平静,可实则往萧墨渊院子方向却是人来人往。
当时叶晚萧只以为萧墨渊人在府里,却故意躲避自己,甚至连送都不想送她一下。
如今仔细想来,的确有些古怪。
就算萧墨渊躲着自己,也不必将王府所有的人都调去他院中吧?
仔细想想,定然是他院里出了大事,所以王府的家丁丫头们才都集中照顾他。
对!
一定是这样!
叶晚萧速度很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已经到了宸王府外。
府门紧闭,门口空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
的确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