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亲眼所见方才那一幕。
亲耳所闻方才那席话之后。
他都不可能在从这里面脱身了。
所以……
他现在,必须是和宸王殿下“一条船”上的了吗?
大梁帝这是……在亲手推自己的儿子,和他这个武侯府世子“结党营私”?
这老狐狸的肚子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皇上恕罪,臣绝不敢有任何结党营私的行为。”
心中虽然暗自在猜度着大梁帝的作为,但叶长亭也很清楚。
即便他明白了大梁帝的用意。
但有些事情,却是必须烂在肚子里的。
“哼!朕自然明白。”
“你的性子,就和你那个一根筋的父亲一样。”
“结党营私这种事情,自然是做不出来的。”
大梁帝收回了气势,轻哼一声,将视线落回了那已经空了的杯子上。
见状,叶长亭极有眼色地接替了李德全的活。
拎起茶壶,为大梁帝斟上一杯茶水。
见状,大梁帝颇为受用地勾了勾嘴角。
不得不说,这叶长亭这一点,可就比他那个榆木疙瘩的父亲,要好上许多。
若是武侯在这里,怕是他把眼睛给瞟抽筋了,他都未必会知道给自己续茶水这活。
武侯这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皇上圣明!”
叶长亭嘴角一勾,神态恭敬,但若是细看,那笑容只是浅浅浮在表面,眼底,却是沁人的凉。
“父皇圣裁明辨,既是如此,今日让儿臣二人前来,又是为了何事?”
萧墨渊终于抬起了眼眸,直直看向大梁帝,苦笑一声,开口问道。
“你们真的以为,你们二人联手做这银丝炭的生意,就真的能够阻止了那些心存觊觎之人了?”
大梁帝手指轻轻一敲桌面,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若不是朕替你拦着,你们真的以为,现在,你们的那些铺子,还能够安安稳稳地做生意?”
“在这上京城里那些老不死的面前玩手段,你们两个,还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