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棠之愣了一下,“我又没有生病。”
周泽宴,“预防。”
“我怕我们俩刚才接触太久,我会把病气传染给了你。”
“万一你也倒下了,一张床我俩正好一人一半,夫妻变病友。”
听到这,宋棠之笑了一声,“不会的,我没那么娇弱。”
周泽宴,“快吃,不然水凉了。”
宋棠之有些无奈,但还是将药乖乖的吞了下去。
“现在你放心了吧?”她笑。
周泽宴点了一下头,怀抱敞开,伸手,示意让她躺过来。
宋棠之也将他的大手推回去,摇头一笑,“不抱了,我现在要为你换药。”
接着,她找来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盒药贴。
周泽宴看着,微微一愣。
下一瞬,宋棠之将被子彻底掀开,伸手很是小心的将贴在男人膝盖处的旧药贴撕下来。
药贴与肌肤粘的很紧,撕的时候有些疼。
周泽宴微微有些吃痛,皱了一下眉毛。
宋棠之注意到了,一时间都有些下不去手。
周泽宴缓缓说着,“没事,这点痛算不了什么。”
闻声,宋棠之将力道放到最轻最柔,兀自低语,语气很是心疼,“都怪我,不然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周泽宴听见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怎么能怪你,你很好,什么都没有做错。”
宋棠之垂着眉没吭声,一点点的将药贴撕了下来。
他膝盖上的淤青消下去不少,但宋棠之看了依然是触目惊心。
周泽宴看到了她眼里的自责和心疼,凑近,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开口,“好了,只是淤青而已,哪天我要是残了站不起来了,你才是真的会心疼死。”
“胡说什么!”
听到这句话,宋棠之立马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有点生气。
“你知不知道这种话说多了,真的会成真的!”
周泽宴缓缓一笑,“开个玩笑而已,我又不是真的会残…”
“你还说!”宋棠之立刻打断他的话,侧头看了一眼床边的黄花梨木桌,“快点,敲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