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每周泽宴快活完,拉上西服裤链后,又是那副禁欲清冷的模样,他依然要走。
而她只能狼狈地靠在墙边,以一种被他发泄过后的羞耻姿势,怔怔地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留不住他,就算能留住,也只是刹那间。
宋棠之想起那四年的婚姻生活,眸色渐渐黯淡下来。
她好像永远都在等周泽宴回家,等他愿意陪她过夜。
可这样的日子很少,四年来,她一个人度过了很多个清冷孤独的漫漫长夜。
周泽宴感受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低头,缓缓地询问,“怎么了?看着要哭的样子?”
宋棠之仰头,看着那张跟以往四年来毫无差别的俊脸,喉间有些哽咽。
她伸手,搂紧了他紧实宽厚的后背,将头低下来,埋在他的心口处。
宋棠之看得出来,周泽宴现在对她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但她也知道,他只是更爱她的身体罢了。
有一天,他玩腻了,肯定还是要将她抛到一边的。
周泽宴眸色轻缩,被她的举动弄得微微一愣。
他垂眸,看着她埋在自己心口上的小脸,沉闷说,“是我刚才说错话了?”
不然怎么突然转变情绪,乖顺了下来。
宋棠之眼底起了一层水雾,兀自摇了摇头。
见她不吭声,周泽宴也没有多问,伸手,轻轻拍着她后背,心底的某个地方有些柔软。
……
一连五日过去了。
今日,医生过来告诉周泽宴他们,他已经可以出院,只不过还是要注意休养。
“老周,今日就能摆脱医院这个鬼地方了,你高不高兴啊!”江宥淮站在一旁,懒散的笑。
周泽宴眸色低幽地看着那扇病房门,随意轻应了一声。
已经快到中午了,她怎么还没来?
这几天,宋棠之每日都会从家里给他熬好汤,然后准时赶过来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