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你不愿意承认,所以在心底否定了这样的感觉。”
门外,宋棠之听到这话,身子轻轻一震。
她眸色轻轻流转着,嘴唇紧抿,心跳的突然有些快。
周泽宴会怎么说呢?
周泽宴幽深的视线窗外收回来,片刻后,轻笑一声,“怎么可能,我会对她动情?你开玩笑的吧?”
他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对一个女人产生情愫吧?
因为爱是这个世上最不牢靠的事!
宋棠之站在门外,听到这句让她熟悉的声音,身子僵了僵。
周泽宴说怎么可能,意思是他永远都不会对她动情吗?
病房内,江宥淮见他这么说,轻蹙眉问,“既然你对她没感情,还那么在乎她干什么?”
“你说你到底图她什么?”
周泽宴脑海里浮现出宋棠之那张美艳温柔的小脸,眸色渐渐幽远。
片刻后,他仰靠在床上轻闭着眼,懒沉道,“图她长的美,图她身子又娇又软,图她腰细腿长勾着我,图她厨艺好养着我的胃。”
宋棠之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一切,捏紧了手里的保温桶,垂眸,眼泪一点点在眼眶里打转着。
果然,在周泽宴心里,她只是一个让他快活泄欲的工具。
他只在意她的身体。
而在她不知道的背后,她也只是他和自己兄弟之间的茶余谈资。
其实她早就知道了,可为什么她亲耳听到周泽宴这么说,会这么难过。
病房内,江宥淮沉着眉欲言又止,显然不信他说的这番话。
这可是驰骋商场的周泽宴,怎么会轻易对一个女人的身体如此迷恋?
更何况,在他有宋棠之的以前,性子冷的仿佛要出家当和尚,他们一度还怀疑过他的性取向有问题。
宋棠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看了眼病房门犹豫要不要走时,有人叫住她。
“夫人!”陈津从走廊另一边走过来,笑说,“您又来看周总啦!”
房内,霍闻远听到外面的动静,轻声一喊,“谁在外面?”
陈津听见了,直接将门打开进来说,“是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