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解释:“我没别的意思,你不同意的话……”
“可以。”祁斯年淡淡打断她,“不要打扰我工作就好。”
仲希然老实点头:“噢,好。”
祁斯年帮她把设定图一一收好,叠成一摞:“走吗?”
“走吧。”
仲希然起身往外走,路过他办公桌时,又看到了黑色笔记本露出照片一角。
她停住,转头看他:“你上次说是小白,我能看吗?”
祁斯年低眸看一眼笔记本里的照片,点头:“可以。”
仲希然把照片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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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格外新,上头果然是一只白色的碧眼猫,正睁着圆圆的眼睛看她,很是可爱。
又叫人怀念。
连小白也不在世上好几年了。
仲希然不觉感慨。
她忽然想起来小时候被小白挠过,立刻挽起右臂衬衫衣袖,指着一条细得几乎看不到的疤痕对祁斯年说:“还记得这个吗?被小白挠的。”
祁斯年垂眸,语气挺淡:“大约有印象。”
他这没什么所谓的语气把仲希然气到了。
她冷哼一声,“我被挠就算了,你当时连个创可贴都不肯帮我找,还很凶。”
当时应该是过年,仲希然全家去他家里拜年,看到他新养的猫可爱,上手想抱被挠了。
她疼得厉害,找祁斯年要创可贴。
他不仅没帮她找,还冷着脸把她拎到洗水间用肥皂水冲了十来分钟,又一脸不耐烦陪她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好像怪她毁了他的春节。
一路上,她也没敢说话。
凶吗?
祁斯年回忆片刻,也许吧。
当时母亲朱芸的侄子朱峻来了,母亲问都没问他一句就把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