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吧。”徐明月在现代的时候是用专用的气枪打的,后来有些小店或者摊贩都是用针直接扎的:“有时候是用两颗黄豆慢慢磨,把耳朵上的那块肉磨得紧实一点后,用干净的针扎过去,再带一个月的耳饰,它基本就长成这样不会堵住了。”
他越听越兴奋,翻身起来:“我想要打,你帮我扎一个好不好。”
徐明月愣住,眼皮一跳,难以置信地说:“你说的是宁国话吗?”
“这种东西又不是很疼,也不会弄的血淋淋的,看起来还很漂亮,我也想扎一个。”他兴致勃勃,“昔日听说过草原部落上的勇士们有些会弄这个,不过中原倒是挺少见的。”
“确实挺小众的,你毕竟是皇上,还是要注意仪容仪表,那些老臣们看到了会生气的。”
“管他们干什么?只是扎个耳洞而已,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更没有荒废朝政。”他振振有词:“凭什么因为一个外表就要否定我。”
他的想法还挺超前的。
“话这样说没错,不过……你确定要弄?”她思考:“要不我找几个专业的人来做吧,毕竟龙体受不了损伤。”
他却拒绝:“不要,我就是想让你亲手给我扎 ,不然还有什么意义。”
“我?我没做过这种事啊,很痛的。”
“我是怕痛的人吗?”
越疼,他越爽!
他巴不得疼呢。
徐明月命人拿来黄豆跟消毒好的针,辉辉的烛火下,他的眼神格外明亮。
徐明月拿着黄豆的手一抖,心里打起了退堂鼓:“要不还是算了吧,你不怕疼,但我不敢弄啊。”
“弄坏了我也不怪你。”他主动更凑近了一点。
徐明月为难地把两颗黄豆夹在他耳垂上,一点点磨,这个过程只有一点点热意,并不疼。云无忧的脸色如常,欣喜若狂地盯着他。
直到黄豆把他耳垂上的肉磨得透明了,代表已经是最薄弱的时候,她颤抖着拿起针:“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悔,只要是你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