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是那个意思。”徐明月抿了抿唇,又说:“就是重华殿毕竟是皇上的寝殿,您不必因为……愧疚迁就臣。”
他的手一顿,郑重其事道:“不是因为愧疚。”
“那是臣多言了。”
花镜看着她,再次问道:“花眠册封你的圣旨在哪?”
“皇上不会想烧掉吧。”她抿唇:“就算皇上不想履行,也不能这么做啊。”
“……本来就是没发出的圣旨,为何履行。”
她嘀咕道:“好吧,就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不册封就不册封了呗。”
“别转移话题,圣旨在哪?”
“臣不知道啊,这件事不应该问礼部吗?”
他将信将疑:“不在你手上?”
“嗯,臣如果知道的话,现在都应该当太后了,还在重华殿住着吗?”她眨巴着无辜的眼眸。
“少贫嘴。”他的脸色依旧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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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药端了上来,她可怜巴巴道:“能不能不喝这个了,换一个?这个太苦了。”
“喝完给你蜜饯。”他也学会哄人这一套。
她不满:“皇叔~”
他冷漠地扯着她的脸,把她扯的龇牙咧嘴喊着疼。
“叫皇叔也没用,赶快喝了。”
真没意思,她艰难地接过那药,憋着气含了一大口,苦的她眼泪都冒了出来:“真是一点都不近人情。”
“都像花眠那样,你的病还要不要好了。”他还嘴。
徐明月疑惑地看着他,想了想又说:“先帝虽然沉默寡言,但待人处事一向温和。”
“你的意思是朕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