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月挑衅地看着他,要不是身上的首饰都被搜刮走了,她高低再把他扎成筛子。
然而就是这道目光,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再也忍受不了,撕扯着把身上好不容易上好药的绷带都撕开。
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徐明月以为他想打她,但楚怀止却往她手里塞了个黑色的匕首。
触手温凉,匕首的尾端还有黑玉镶嵌,刀身倒映着二人的面容,一看便知削铁如泥。
他连同她的手跟那把匕首一起握住,跟她一起发疯:“不是想要杀寡人吗?好啊,那你从现在开始动手,寡人数着,你刺一刀,就必须吃一口饭!来啊!”
“你以为我不敢吗?”
“来,朝这里刺!”他拉着她的手,强制性地往自己面门刺去,徐明月以为他在玩苦肉计,直到匕首划破了他的鼻梁,她的瞳孔突然缩了一下,强行改变了方向,刀子擦过他的脸颊,贴着下颌留下十多公分的伤痕。。
不是不忍,而是中午发疯的劲头已经过去了,这时候她搞不清他在耍什么阴谋。
楚怀止没有任何停顿,脸颊上带着血淋淋的伤,睁大眼睛亢奋道:“一下了,继续,要不要试试多少刀才能杀了我。”
说着,他拉着她刺向了心脏,徐明月终于忍不住了 :“你又耍什么花招。”
他阴沉道:“寡人不是说了,刺一刀,就必须吃一口饭。”
说着,他没有任何犹豫,不停地朝自己身上刺去,胸膛,脖子,肩头,大腿,他的身上被砍的没有一片好肉,仿佛是个血人,哪还能看出昔日矜贵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