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

于是，凡界从此少了一个亡国公主，修仙界的天机殿则多了一个弟子。

后来，她知道了做饭不能乱炖一气，要讲究色香味俱全，她也学过很多菜谱，可再也做不出好吃的味道。

“小师妹，”她突然握紧了黎昭昭的手，喘了口气，“如果、如果还有机会，你教我做饭，好不好？”

“好，好，我教你，教你。”

“二师姐你别说话了。”黎昭昭眼底酸涩得不行，似乎有泪想钻出来，却没有一滴泪水落下。

“仙灵之泉……对，仙灵之泉，我还有很多，二师姐你再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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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哆哆嗦嗦地翻找储物袋，把所有装着仙灵之泉的瓶子都倒了出来，歪七倒八地滚在地上。

她抓起一个瓶子，凑到二师姐嘴边，哽咽着说道：“二师姐，喝一点，你再喝一点。”

沐清歌把头一偏，说话已经十分费劲了，“别、别浪费了，我好不了了。”

“不会的不会的。” 黎昭昭喃喃自语，执着地要二师姐再喝一瓶。

这是仙灵之泉，是生死人肉白骨的仙灵之泉啊！

大师兄都好了，二师姐怎么会好不了呢？

她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痛苦，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

如果二师姐不推开她，那此刻躺在这里的，应该是她。

身边几人眼里都含了泪，看着沐清歌和黎昭昭，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绝寒一直把沐清歌半抱在怀里，神色木然，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神游天外。

“谢、谢绝寒。” 沐清歌最后才抬头看他，慢慢说道：“我、我死了以后，我们的、赌约就就不做数了。你、你回万剑宗去吧。”

谢绝寒紧紧抿着唇，沉默不语，最后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不。”

也不知道是在说沐清歌不会死，还是说他不会回万剑宗。

黎昭昭还想往二师姐嘴里喂仙灵之泉，这时，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

它用那小奶音叹息了一声，说道：“宿主，没用的，你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