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只感觉眼前的景物变得越来越模糊，仿佛离自己越来越遥远。

就在意识即将完全消散之际，楚雅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张开双唇，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道：“小芸......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

“老婆，是老婆！”

“谁是谁老婆？”

“我，我是你老婆，你别闭眼，不能睡啊！”

说到后面，沐流芸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带着明显的哭腔。看着眼前即将阖上双眸的楚雅琴，一股绝望涌上他的心头。

受伤的人闭上眼睛，这在电视剧里这样的情节意味着什么，沐流芸再清楚不过了。就像那些角色闭上眼睛就杀青一样，楚雅琴这一闭眼，也要在他的人生里杀青了吗？

这样的结果，沐流芸怎么能够接受？

连林耀东和老默那样心狠手辣、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最终都败在了他们手中，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简单地死在张如玉手上呢？

然而，无论沐流芸怎样声嘶力竭地呼唤，楚雅琴像是已经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

就在听到沐流芸刚才那句话后，楚雅琴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后暗香的闭上了眼睛。

“嘟~嘟~嘟~”

救护车和警车正风驰电掣般朝这边驶来，红蓝相间的灯光闪烁不停。

“不是，我认识东叔，你们别抓我！”

紧接着，耳边传来张如玉的尖叫声，但沐流芸已经没工夫去听了，他坐上救护车，跟着楚雅琴一起前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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