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敢动他俩的,除了李暄还有谁!
酒瓶滚落楚卿脚边,她拿起来闻了闻味,“杀了你会朝堂大乱,杀了我就没人对他也没好处。给你下毒的人,和刺杀我的人可能是同一拨,但绝对不会是锦雀卫干的。”
你也不用担心南淮,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出不了城,也不敢去御史府,只会藏在那些官兵不搜的地方。”
楚卿看过去,没想到颜臻跟自己想到一处。
官兵不会搜的地方,只有衙门。
南淮那么聪明,肯定躲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颜相觉得他藏在哪个衙门?”她凑近过去问,南淮是破连家血案的关键,怎么可能不担心。
他薄唇微张,吐出三个字来,“大理寺。”
楚卿垂下头,她倒不这么以为,她了解南淮。
藏哪都不会去大理寺,因为大理寺是颜臻的地盘。
看到他脸色煞白,楚卿忍不住问,“你身子好些没,酒里可有毒?”
“不知道。”颜臻是半路折返的,他刚到府门口,听说楚卿独自去风满楼祭拜,立刻让方子叙驾车回来找她。
若不是他随身带着连心月制的解毒丸,及时解了一半的毒,也不会再醒过来。
颜臻被气笑,又是攥起拳头,“你不信他会杀人也罢了,我再问你一件事,千香楼的刺杀我的那个女人是你派的人吗?”
提到那事,楚卿脸红似血,“颜相若找到人,会如何处置?”
“当然是杀了,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所伤。”颜臻很是气愤,同僚问起这事,他不得已编了谎话,说是练武伤地。
楚卿被吓得一震。
他都气得要杀人,这事肯定的瞒着了。
那事只消一回忆,她的耳根就开始隐隐发烫,像被舔舐过。
她还清楚记得,她如何放纵自己,意乱情迷地缠着他的腰身。
颜臻坐了会儿,视线模糊起来,竟把楚卿看成另外一人,“是你干的对吧,男扮女装接近我,听从李暄的命令刺杀我,对吗?”
“当然不是,他从没说让我暗杀你!”楚卿连忙拒绝,身子不断后缩。
颜臻去抓她的腿,身子突然蜷缩起来,抱着头缩在角落。 镇国神帅
他不断发抖,嘴里有细微的难受声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