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水双目赤红的怒喝一声,奋起长刀逼退来眼前的百战穿甲兵,反手又是一刀,其中一人反应不及,瞬间就被一刀划破了喉咙,当场倒在了地上。
“杀————”
一道道冷厉刀光浮现在眼前。
“死!”
一百战穿甲兵爆喝一声,劈倒一名北营将士,长刀划破铠甲,带起一抹血肉横飞出去,只听“噗”的一声,一把长枪已经捅进了这名百战穿甲军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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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从其伤口中不断流出,身体渐渐不听使唤,随后无力的倒下。
北营将士顶着百战穿甲兵挺进的浪潮,双方不断有士卒倒在血泊之中。
鲜血蔓延在甬道上,在一处处洼处汇集成一片有一片血水交融的血池,哀嚎声,惨叫声混杂在一起一阵接着一阵传来。
断手断脚的士卒倒在地上惨叫着,被划破了肠肚的甲士绝望的呻吟着,刀锋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哒哒哒~”
“飒――”
清脆的马蹄声在甬道中响起,荒狼手持狼牙棒驱动的战马犹如破空的利箭,手中狼牙棒飞快挥舞一位位阻挡者,尽皆发出死亡的哀嚎。
“死!”
荒狼策马向前高高跃起,跳入敌方阵中,手中狼牙棒带着死亡的咆哮力劈而下。
“铛――”
兵器碰撞声铠甲摩擦声,震耳欲聋,北营右将军石水目呲欲裂,只觉眼前一道黑影袭来手中长刀下意识的格挡,长刀尽断,顺势砸向铠甲上,整个人向着左侧横飞而出撞倒数人,当场暴毙。
荒狼狼牙棒横扫一圈,扫飞数人,狼牙棒高举怒吼一声:
“敌将已死,缴械不杀!”
“敌将已死,缴械不杀!”
“敌将已死,缴械不杀!”
百战穿甲兵纷纷附和,如猛虎般咆哮:“风~风――大风”
北营将士眼见主将已死,而且军阵已破,身后百战穿甲兵乘胜追击,有的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抱头鼠窜,有的弃械投降。
战场局势急转而下,面对着百战穿甲兵的突击,一众北营将士已然支撑不住,溃不成军,其他两门一如当前。
………………
半个时辰后。
燕国皇宫内。
“踏踏踏……踏踏……”
“踏踏踏……踏踏……”
通往太和殿的宽阔四方御道上,上万如潮水般的百战穿甲兵,采着轰隆隆的步伐,向着皇宫中央挺进,不断穿过重重宫殿楼宇。
成百上千的溃兵在前方疯狂逃窜,数十人摔倒在地混乱不堪竞相踩踏,发出惊恐的大叫:“敌军已至承天门――”
“飒飒――飒!”
一杆杆长枪带起刺耳的破空声,如雨点一般倾泻而下。
“啊~――啊啊啊!”
瞬间数百溃兵的身子被长枪直接洞穿,有的还保持着奔跑的姿势,枪头狠狠灌入地面,大量的的鲜血顺着长枪,流入地面,雪中犹如盛开的牡丹花。
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大批大批的百战穿甲兵,不断向着太和殿围拢而去。
军阵之中李景炎长刀前指:
“前进――”
白压压的人群连绵不绝,如同奔腾的河水,整整齐齐的涌入承天门,仿佛钢铁的洪流穿行而过。
承天门外的后面,高高耸立的太和殿前方,四周空旷如野的场地上,各有五千带甲的北大营锐士,四周林立,中间只有太和殿高大巍峨的身影,太和殿九百九十九阶台阶上,站满了数千禁军。
太和殿上,人头攒动,文武百官,看着如同洪水般不断涌入的百战穿甲兵,心头狂震,这才多久,刀锋已经近在咫尺。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不断响起,还有铁甲的碰撞声不断从四面八疯传来,已然将太和殿团团包围。
李景炎目光严肃的凝视着太和殿台阶上的李承载,只见其身穿重甲手持一杆长枪,犹如老僧入定一般,闭上双眼。
“停――”
百战穿甲兵踩着隆隆的脚步声,嘎然而止,举起一人高的盾牌,咚咚咚咚――的停住不动,停在双方两百步之外,形成一道道如钢铁般的城墙,层层叠叠。
军阵之中李景炎长枪策马,冷喝一声:“垂死挣扎――”
御阶之上,李承载似有所感猛然睁开双眼,望向李景炎,杀意冲天高声大喝:“杀李景炎者――王――世袭罔替。”
“杀杀杀――杀杀!”
由上世家门阀培养的私兵组成的北大营精锐之士,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杀声,咆哮着,眼红着,采着轰隆隆的步伐冲杀而去。
李景炎高声冷喝:“拼盾――”
“咔咔咔咔……咔咔――”
前方第一排举着一人高盾牌的百战穿甲兵,启动盾牌上的机关后,白银色的盾牌犹如魔方一般一阵蠕动瞬间分成一块一块,而后相互连接。
行成真正的钢铁城墙,第二排的盾牌兵举起一人高的盾牌镶嵌在第一排的盾牌上,第三排的人手持长枪,直接顶在盾牌之上形成支撑点,钢铁盾墙超过两米高,可移动。
说是迟,那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