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饭团网做得挺好的，我和刘曼都是注册用户。”

周阳听到团购网站，会下意识的去看手机。

方瑜从这个细节，能推断出周阳似乎对于饭团网不是很在意。

“你接下来的发展重心，是团购网站吗？”

当听到周阳跨行业创立饭团网时，方瑜的直觉就告诉她，这不应该是周阳做的事。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认识周阳这些年，方瑜知道他是一个念旧的人，MY HOUSE餐厅在他心中的地位高于塔克炸鸡。

他没理由在餐饮集团最需要发展的时候分心去创立团购网站。

如果说是为了钱，就更说不通了。

但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所以只能用直觉二字来解释。

“大概……”

周阳已经养成了习惯，但凡有人问自己团购网站的事情，他都会摆出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洋洋洒洒地说出互联网未来会有多么好，团购前景会有多光明这一类打鸡血的言论。

但就在和方瑜对视的那一秒，他的这些谎言，没有一个字说得出口。

转而是叹了口气，脸上满是疲态。

他不想骗方瑜，所以选择了不说。

周阳的这个细节，坐实了方瑜的猜测。

特别是下午，周阳在和罗城、于东石说话的时候，方瑜只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就发现了他的不同。

周阳在对待这两人时的神情，和对待秦峰、徐义、毛大观、尹修文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

那就是虚假。

方瑜还是第一次见到周阳会有虚假的一面。

这种虚假的感觉，不是单纯的说谎。

虽然以前周阳肯定对自己说了很多谎话，但是方瑜从来都觉得他很真诚。

而现在，则完全不同了。

方瑜知道周阳在团购网站这边，一定另有所图。

但怎么都想不明白他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