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电视声音很大，加上人多，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从表面上看，袁月灵的表情很不好，最起码和肖立民不像是情侣关系。

“肖总，今天除夕，怎么来这里了？”

对于肖立民，秦峰还是给足了面子，因为他私底下问过徐义，袁月灵到底有没有男朋友。徐义这个人平时办事踏实，但一遇到男女问题，和个白痴没有多少区别，是一问三不知。

所以秦峰也拿不准袁月灵和肖立民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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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啊，我是来找月灵的。”肖立民浑身酒气，看样子喝不少。

“对不起，秦总，徐总，我要先回去了。”袁月灵没有了平时的稳重，表现得有些惊慌。

“外面冷，穿件外套，我的车就停在外面，我送你回去。”肖立民笑嘻嘻的盯着袁月灵，完全没有看到周阳、秦峰、徐义渐渐阴沉的脸色。

“不，我自己回去，不需要你送。”袁月灵说完，就上到二楼，准备拿上外套就出去。

秦峰没有跟上去，只是站在原地和肖立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周阳给秦峰使了个眼色后，就和徐义一起上了二楼。

徐义对袁月灵道：“好好的，干嘛要急着回去？”

袁月灵皱着眉头，“我家里有点事。”

“现在天黑透了，外面没有出租车，你一个人现在回去，我们担心你会有危险。”

袁月灵听到周阳这句话后，明显迟疑了一下。

“肖立民喝醉了，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这么问，没其他意思，只是想确定，你如果走出去，会不会有人身安全问题。”

“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对不起，周老板。”袁月灵的语气很愧疚。

“你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说对不起？”

“是因为我的关系，肖立民才会进到店里，是我给店里带来了麻烦。”

周阳试探性的问道：“是不是肖立民一直都在骚扰你？”

袁月灵没有回答周阳。

只不过从她的表情来看，周阳和徐义已能确定猜测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