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果然你非凡人。”
李贤忠与申贤闻秀一拒酒妙法,轻拍其肩赞叹,“天才,天才!”
李贤忠竖拇指赞道,虽秀一确为天才,然此赞誉当面闻之,仍显尴尬,“总之,此皆徐孝锡主任所言?欲将吾子……”
李贤忠怒视秀一之时,申贤亦起身,非仅怒发冲冠,且移步向门,似欲直寻徐孝锡,[拦之,彼实单纯。]
‘哦,知矣。’
若贸然前往,恐徒劳无功,惩戒委员会虽可成立,然大学医院主任非轻易可裁,至多惩戒,“那个,科长。”
秀一急切唤申贤,申贤闻声反顾,目光慈爱,如闻必从之人,“嗯,何事?”
“徐孝锡主任之事,即便上报……恐难有重惩?”
“嗯?确然……”
申贤忆主任会议氛围,非重大司法问题,主任难被裁撤,须众口一词,然众皆自保,谁愿为此?且徐孝锡院内不乏同党,“不可,至多惩戒?”
“此足否?”
“嗯?”
申贤摇头望秀一,若初相识,恐难明秀一真心,然相交年余,情谊深厚,心有灵犀,‘啊,此子……欲除徐孝锡。’
遂洞悉其心意,‘吾亦愿助,秀一,可有良策?’
投以询问目光,秀一点头,“先请坐,有妙计。”
“哦。”
申贤喜形于色,仍存疑虑,虽秀一天才,然此类权谋亦能善处?秀一续言,“吴夏告知,学自吴昌润主任。”
“如此?可信。”
吴昌润之名如雷贯耳,国会亦有其一席之地,其法必妙,可堪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