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旺降反戈 城破在即

随着一声令下,军船纷纷扬帆后撤,海盗们见此情形,以为有机可乘,发出一阵怪叫,驱使战船加速靠岸。船一抵滩涂,海盗们蜂拥而下,手持利刃、火枪,张牙舞爪,肆意张狂。他们身形各异,满脸凶悍,有的袒胸露乳,纹着诡异刺青;有的头戴眼罩,独目闪烁凶光,口中叫嚷着听不懂的俚语,朝着城墙冲锋而来。

城墙上,星月王大军早已严阵以待。弓箭手弯弓搭箭,排成数排,箭雨如蝗,倾泻而下,瞬间将冲在前面的海盗射倒一片;投石机蓄势待发,巨大石块裹挟劲风,轰然砸向海盗群,砸得人仰马翻,血肉模糊;士兵们则手持长枪、盾牌,紧密排列,组成坚固防线,盾牌相接,密不透风,枪尖从缝隙间探出,寒光闪烁,静静等待海盗近身。

海盗们受阻,却不甘示弱,架起火炮,朝着城墙猛轰。一时间,火光冲天,城墙颤抖,砖石飞溅。星月王见状,大喝:“稳住!工兵队速速修补城墙!”工兵们扛着沙袋、推着砖石,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填补缺口;弩手则瞅准时机,朝着海盗炮手精准射击,箭无虚发,将炮手纷纷击毙。

激战正酣,马驹的师傅纵马驰骋于城墙之下,高声指挥:“预备队,从侧翼包抄!别让海盗站稳脚跟!”预备队如猛虎下山,迅速从城墙两侧涌出,呐喊着冲向海盗。一时间,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双方短兵相接,陷入混战。星月王亲自提刀,杀入敌阵,刀光霍霍,所到之处,海盗惨叫连连,血溅当场。

鏖战半日,海盗们渐渐体力不支,阵型大乱。后方军船见时机已到,迅速折返,截断海盗退路;城内大军士气大振,发起总攻。海盗们腹背受敌,惊恐万分,纷纷丢盔弃甲,跪地求饶。此战过后,海港城满地狼藉,硝烟弥漫,但终是守住了这关键据点。星月王与马驹的师傅整顿军队,掩埋好将士尸首,稍作休整,旋即再度启程北上。这场激战,似是前行路上的一场磨砺,让大军愈发坚毅,怀揣着不灭斗志,奔赴北疆未知战场,迎战熊国等劲敌,守护山河安宁。

第六十四章:北海护航,迂回前行

大军整顿完毕,告别铁柱海港城那片硝烟弥漫之地,浩浩荡荡登船,千帆竞发,朝着北方大陆破浪而去。船头劈开湛蓝海面,溅起晶莹浪花,士兵们立在甲板上,望着茫茫大海,心中既怀揣着奔赴北疆战场的豪迈,又有些对前路未知的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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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半途,平静海面陡然泛起波澜,水花翻涌间,一群奇异身影破水而出——正是那马头鱼与鲛鱼。它们身形硕大,马头鱼鱼头如龙驹昂扬,周身鳞片闪烁寒光;鲛鱼人身鱼尾,肌肤幽蓝,透着神秘气息。为首的马头鱼王口吐人言,声若洪钟:“星月王、马军师傅,且慢行!这海上即将掀起风暴,势头凶猛,路径正朝西席卷而来。诸位若执意直线北进,定会一头扎进风暴眼,船毁人亡呐!”

马军的师傅神色一凛,快步至船头,拱手谢道:“多谢鱼王提醒,不知可有应对之策?”鲛鱼王摆动鱼尾,游近些道:“唯有朝南迂回绕行,虽会多耗费三日行程,却可保诸位周全,躲开风暴肆虐。”星月王与师傅对视一眼,果断下令:“传令下去,全军改道,依鱼王所言,朝南绕行!”

一时间,各船调整航向,风帆鼓满,舰队如一条蜿蜒长龙,缓缓转向。士兵们起初有些不解、嘟囔抱怨:“咋还绕路了,这得耽搁多久才能到北方啊。”“多走三天,谁知道这三天北疆战局变啥样咯。”但随着天色渐暗,西方天际涌起墨黑云层,狂风呼啸、电闪雷鸣,大伙才后怕起来,对马头鱼和鲛鱼的预警满心感激。

航行途中,船上生活倒也别样有趣。士兵们白日操练完,围坐甲板,话题不离即将打响的北疆战事。“听说那熊国凶悍得很,士兵个顶个高大壮实,还驯养白狼当坐骑,咱碰上可得小心。”“怕啥!咱一路南征北战,啥硬仗没打过,管他熊国狼国,照打不误!”言语间,满是豪迈。食人族士兵也融入其中,分享着部落独特战法,引得旁人啧啧称奇。

夜里,星月王、马军的师傅邀鲛鱼王、马头鱼王上船一叙。船舱内,烛火摇曳,鲛鱼王轻叹道:“此番诸位北行,凶险可不光是风暴。北疆海域近年常现神秘海兽,力大无穷,常掀翻渔船;还有些居心叵测的海匪,隐匿暗处,趁火打劫。”马军的师傅皱眉沉思:“多谢告知,我等定会早做防备。鱼王常年栖居北海,可知熊国海军虚实?”

马头鱼王甩了甩鱼尾,接话道:“熊国海军船坚炮利,战舰高大厚实,火炮射程远、威力大,且擅长冰海作战,冬日海面冰封,他们能履冰突袭。不过嘛,他们海战灵活战术欠佳,过于依赖火力与船身优势。”星月王目光锐利,微微点头:“如此甚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待我军抵达,再依局势谋划破敌之策。”

交谈间,舱外士兵们也没闲着。有的哼起家乡小曲,悠扬旋律飘散海上;有的借着月光擦拭兵器,刀刃寒光闪烁;女兵们聚在一角,飞针走线,缝补战袍、干粮袋,偶尔打趣食人族士兵:“大个子,到了北疆,可别被冻得打哆嗦,这针线活儿可得学着点。”食人族士兵挠挠头,憨笑着应下。

三日迂回,舰队有惊无险。终于,北方海港轮廓渐现,码头上人影绰绰,百姓夹道欢迎;远处山峦连绵,白雪皑皑,透着冷峻肃穆。大军有序下船,整军列队。星月王望着眼前陌生土地,振臂高呼:“将士们!北疆已至,熊国虎视眈眈,家园安宁系于吾辈肩头。此番迂回波折,是上天试炼,往后唯有浴血奋战,不负百姓期许!”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震云霄,气势如虹,向着内陆稳步开进。寒风拂过,军旗烈烈作响,似在奏响北疆战歌前奏,这支历经波折的大军,怀揣满腔热血,即将在冰天雪地中与敌交锋,续写热血传奇。

第六十五章:北疆谋策,智破敌风

中军帐内,牛油烛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映照着一众将领神色各异却又同样凝重的脸庞。此次作战会议,关乎北疆战局走向,事关万千将士生死、家国安宁,无人敢掉以轻心。

马驹的师傅率先起身,手中长棍轻点地图,指向龙霞城方位,沉声道:“诸位,眼前局势紧迫。这白狼国来势汹汹,出动近六十万大军,频繁侵扰我北疆边境。他们兵强马壮,骑兵居多,士卒身高普遍一米八九、两米上下,体魄魁梧壮硕,武器也是五花八门,石刀、石斧、棍棒、利剑乃至投石机一应俱全。”言罢,微微皱眉,目光扫过众人。

“尤为棘手的是,白狼国作战风格极为凶悍莽撞,一味猛冲猛打,毫无精细战术可言。还沿袭那古旧的叫阵传统,兵对兵、将对将,摆开阵势就强攻;到了城下,不攻城,先叫嚷着让我方将领出阵单挑,若不应战,便大军围城,耗我方士气。”营帐内一片寂静,众人皆拧紧眉头,思索对策。

这时,马驹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杆,身为此次总指挥,虽年轻,却透着沉稳自信:“哼,白狼国那套陈腐打法,咱们可不吃这一套!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场瞬息万变,哪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依我之见,咱们不妨将计就计,多设伏兵、巧用偷袭。”

“将对将?”马驹微微冷笑,“他们要单挑,咱们就派一员猛将出去,佯装迎战,挫其锐气;实则大军隐匿四周,待时机成熟,伏兵齐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咱们有飞天遁地之能,有诸多精妙战术,还怕他不成?后方弓弩手、投石机蓄势待发,给我狠狠压制敌军后援;骑兵侧翼待命,随时冲击、切割敌军阵型。诸位,此战关键在于打乱他们节奏,绝不能跟着白狼国的老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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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那两位军官相视一眼,点头附和:“马驹将军所言极是!咱西方打仗虽说讲究排兵布阵,但碰上这愣头青打法,也得灵活应变。咱利用好地形,龙霞城周边山谷众多,设伏绝佳,把敌军引入包围圈,再用火炮、火枪伺候,定能教他们有来无回。”

食人族部落的蚩蛮、古力也站起身来,蚩蛮瓮声瓮气说道:“俺们食人族兄弟最擅近身肉搏,等敌军入了埋伏,俺们从侧翼杀出,专砍马腿、掀翻骑兵,让他们威风不起来!”众人纷纷出言献策,讨论愈发热烈。

星月王一直静静聆听,此时微微颔首,开口道:“诸位所言皆有理,此战既要发挥咱们战术灵活、兵种多元之长,也要克制白狼国的莽撞凶悍。马驹,你放手指挥,前线战事你全权定夺;师傅您老多留意全局走势、敌军动向,关键时刻点拨一二。各军务必协同作战,不得有误!”

花木兰抱拳起身,英姿飒爽道:“女兵们也不会示弱!我们负责远程袭扰,城头布置强弩、投石机,给敌军来个‘见面礼’;待近身搏斗,也能拔刀相助,与兄弟们并肩杀敌。”众人轰然响应,士气高涨。

会议最后,马驹的师傅总结道:“好!既已定下方略,大伙便速速回去准备。各军勤加操练,检查兵器、粮草;细作多派出去,紧盯白狼国一举一动。三日后,大军开拔,奔赴龙霞城,定要让白狼国见识见识咱们的手段,把他们赶出北疆,保家卫国,扬名立万!”将领们轰然领命,鱼贯而出,营帐内唯余烛火摇曳,却似燃着满腔斗志,静待大战开启,北疆烽火,即将燎原。

第六十六章:龙霞城诱敌,智伏白狼

北疆原野,朔风如刀,刮过枯黄草地,发出簌簌声响,似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哀鸣。龙霞城巍峨矗立,城墙在日光下泛着冷峻光芒,城头军旗烈烈,城内大军严阵以待,只等白狼国大军踏入陷阱。

马驹得了师傅叮嘱,谨记于心,率部隐匿在龙霞城周边山谷密林中。士兵们压低身子,紧握武器,目光透过草木缝隙,紧盯城外平阔之地。马蹄声渐近,如密集鼓点,震得地面微微颤抖,白狼国大军铺天盖地而来,当先骑兵高举长刀,身形魁梧壮硕,铠甲在日光下闪耀寒光,口中呼喊着听不懂的战号,气势汹汹。

眼瞧敌军渐近,先锋官心急如焚,凑近马驹低声道:“将军,敌军已至,此刻不打,更待何时?再等下去,怕错失良机。”马驹目光冷静,抬手制止:“莫急,听我号令。此刻出击,只能惊跑他们,难获全胜。师傅有令,放他们进来,摆开阵势,待其骄纵大意,咱们再动手。”

白狼国大军毫无察觉,一路狂飙突进,直逼龙霞城城下。为首将领驱马而出,手持巨型石斧,高声叫阵:“龙霞城守军听着!可敢与我等一决高下?速速派将领出来,兵对兵、将对将,莫要做缩头乌龟!”声音如雷,滚滚传开。

马驹嘴角微扬,示意身旁一员猛将出阵。此将身形矫健,身披银甲,手提长枪,打马向前,与白狼国将领对峙。二人未多言语,瞬间厮杀起来,枪斧碰撞,火花四溅,一时间难解难分。城上守军佯装慌乱,呐喊助威声却透着刻意,引得白狼国士卒哄笑嘲讽,愈发轻敌。

几个回合下来,马驹瞅准时机,佯装不敌,猛将拨马回撤。白狼国将领以为得势,纵马就要追赶,却听城内一声炮响,两侧山谷伏兵四起。利箭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前排骑兵纷纷落马;投石机抛出巨石,轰然砸在敌军阵中,砸得人仰马翻、血肉模糊。

白狼国士卒惊慌失措,阵型大乱。那将领刚要组织反击,只见一道身影从城头腾空而起,正是身怀异能的将士,瞬间至其头顶,手起刀落,将其斩杀。白狼国大军瞬间群龙无首,慌乱呼喊,四处奔逃。

“追!一个不留!”马驹大吼一声,率军如汹涌潮水般掩杀过去。骑兵在前,扬起漫天尘土,步兵紧随其后,刀枪并举。此时,后方第二道埋伏圈也悄然启动,截断敌军退路。白狼国士卒撞入其中,又如无头苍蝇般挣扎,死伤惨重。

马驹的师傅坐镇城头,目光冷峻,指挥若定。见敌军有逃窜迹象,立刻传令:“女兵队,远程火力压制,莫让他们逃脱!”花木兰率女兵迅速就位,强弩齐发,精准射杀突围敌军;食人族士兵嗷嗷叫着从侧翼杀出,挥舞长刀,近身肉搏,专挑敌军要害,凶悍异常。

激战持续大半日,白狼国六十万大军折损大半,残兵败将丢盔弃甲,拼命朝自家方向逃窜。马驹收兵回城,城内百姓欢呼雀跃,犒劳大军。此战大捷,靠的是诱敌深入、连环埋伏,巧用敌军骄狂,狠狠挫其锐气,北疆防线稳住根基,士气大振。只是众人皆知,白狼国吃此大亏,定不会善罢甘休,后续苦战,还在酝酿。

第六十七章:诙谐首战,智戏敌将

龙霞城外,平阔之地尘烟滚滚,白狼国大军如一片乌云压境,乌压压列阵在前,阵前一字排开四十位威风凛凛的大将,各个身披重甲、手持利刃,胯下战马刨蹄嘶鸣,端的是气势汹汹。五六十万大军簇拥其后,呐喊声此起彼伏,似要将这北疆荒原震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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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上,众人瞧见这般阵仗,先是一愣,旋即忍俊不禁。马驹扭头看向身旁的小老虎,挑眉打趣:“哟,小虎,对面这阵仗可不小,指名要兵对兵、将对将,你可有胆会会?”小老虎嘻嘻一笑,把胸脯拍得山响:“瞧好吧!不就是耍几招,我去会会这些大块头。”说罢,两手空空,优哉游哉下了城楼,城门缓缓洞开,他施施然踱步而出。

白狼国众将士见城中只出来个其貌不扬、手无寸铁的小个子,顿时炸了锅。打头那位猛将浓眉倒竖,怒目圆睁,扯着稿子吼道:“你们搞什么名堂?派这么个不起眼的家伙,还赤手空拳,是来羞辱我等吗?按规矩,兵对兵、将对将,不带这么儿戏的!”

小老虎仿若未闻,挠挠头,脸上堆起人畜无害的笑,尖着嗓子嚷嚷:“哟,各位大哥别气嘛!我就出来找人玩玩,谁来给我挠挠痒痒呀?”那猛将哪受得了这般挑衅,脸色涨得紫红,一提缰绳,战马扬蹄,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小老虎,手中长刀高高举起,裹挟呼呼风声,势要将小老虎一刀劈成两半。

小老虎却不慌不忙,身形一闪,瞬间化作个弯腰驼背的小老头模样,腿脚看似不利索,蹒跚着转身就跑。那猛将一怔,随即驱马紧追,嘴里还不停叫骂:“看你能跑到哪儿去!”小老头模样的小老虎跑得那叫一个“诡异”,左拐右拐、东奔西窜,脚下步子看似凌乱,速度却快得惊人。

那战马驮着猛将,在后面紧追不舍,可小老虎专挑刁钻角度跑,一会儿绕着巨石转圈,一会儿贴着营帐折返。战马被折腾得晕头转向,骑手越是勒缰,马越是慌乱,四蹄乱蹬,在原地打起转来。没多会儿,战马脚下一绊,“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猛将一个倒栽葱摔出去老远,摔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小老虎瞅准时机,麻溜地蹿过去,一把揪住猛将胳膊,拖着就往城门跑,那猛将还没回过神,就稀里糊涂成了“俘虏”。城上守军见状,赶紧打开城门接应。刚把人拖进城,又见一将拍马追来,小老虎嘴角一勾,双手一甩,竟把俘虏直直丢上了城墙,惹得城上一阵惊呼与喝彩。

首战告捷,小老虎士气大增,转身再度迎敌。这回,他故技重施,又在阵前滴溜溜转起圈来,身形似鬼魅,快得只剩残影。一将刚策马靠近,小老虎猛地高高跃起,如饿虎扑食般直扑向马背,双手如铁钳,死死抱住那将,用力一掀,两人双双滚落马下。小老虎顺势扛起人,拔腿就往回跑,动作一气呵成。

如是再三,小老虎凭着这刁钻古怪的招数,接连活捉七人,把白狼国众将看得目瞪口呆。白狼国那位最大的大将,脸涨得通红,憋出一句:“这是个什么人啊?不杀不打,光抓人,哪有这般打法!咱讲好骑马对打,换个人,这么打可不行,不合规矩!”可小老虎哪管这些,站在城门口,拍拍身上尘土,冲对面挤眉弄眼,把一众敌将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计可施。城中守军笑得前仰后合,原本凝重的战前氛围,被小老虎搅得诙谐轻松,士气也随之高涨,大伙都满怀期待,看这机灵鬼后续还能使出什么奇招。

第六十八章:花牛出战,趣斗敌营

白狼国大将见小老虎连番耍赖抓人,气得吹胡子瞪眼,扯着嗓子在阵前叫骂:“你们再不派正经骑马、拿刀的人出来,咱今儿就休战!往后撤 500 米,各做各饭,谁也不许动手!要打,就按规矩,骑马对打来!”这话喊得底气十足,声浪滚滚传向龙霞城。

恰在此时,天空祥瑞骤起,上古花牛身形矫健、威风凛凛,裹挟五彩霞光从天而降。新月一瞧,灵机一动,赶忙拉住它:“你来的正是时候,不过可别莽撞行事,听我安排。你且变作寻常花牛模样,让花木兰骑着你,她手持木棍,专顶翻敌军战马、抓活口,咱要把这些家伙收了当苦力呢。”上古花牛眨眨铜铃大的眼睛,嘟囔起来:“凭啥呀?我也是‘夫人’级别,让她骑着,还得费劲出力。”新月佯怒:“执行命令,别磨蹭!”花木兰赶过来,照着上古花牛屁股轻踢一脚:“快走!”

城门大开,花木兰一袭红装夺目亮眼,恰似春日山花烂漫,哪像奔赴战场的将士。她身姿轻盈,翻身上了上古花牛背,手中一尺来长的小木棒晃了晃,脆生生开口:“对面的听好咯,你若乖乖过来,我就把你当娃娃抱回家;要是不来,我可回去喽,瞧见没,这就是我的‘战马’,多俊呐!”声音婉转,透着俏皮。

白狼国将士们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打头那将恼羞成怒:“哪有骑牛打仗的?荒唐!看我宰了你!”说罢,驱马扬蹄,如黑色闪电般直冲而来。上古花牛四蹄轻点,身姿灵活,左躲右闪,轻松避开凌厉攻势。花木兰在上头也没闲着,手中木棍挥舞,或挡或挑,借力打力,尽显功夫底子。

几个回合下来,敌军战马累得气喘吁吁,攻势渐缓。上古花牛瞅准破绽,突然发力,牛角低垂,如离弦之箭般反向冲进敌营。白狼国将士们猝不及防,战马受惊,四处乱窜。那大将更是慌了神,缰绳都险些拿捏不住。上古花牛瞅准目标,猛地一顶,尖角戳中马腹,战马哀鸣一声,轰然倒地,扬起大片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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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顺势一个翻身,如敏捷飞燕,手中木棍精准一勾,缠住大将脚踝,用力一拉,将人绊倒在地。她手疾眼快,一把揪住大将后衣领,往上古花牛背上一甩:“走嘞!”上古花牛撒开四蹄,驮着花木兰与俘虏,风驰电掣般跑回城中。城上守军欢声雷动,喝彩声此起彼伏。这一遭,又活捉一员大将,敌军士气大挫,龙霞城这边却是欢声笑语,士气愈发高涨,众人满心期待,看往后还有啥新奇招数应对这帮难缠的白狼国大军。

第六十九章:购马奇谈,别样战前

白狼国大将气得满脸涨红,额上青筋暴跳,手中长刀刀柄都被攥得微微发白,扯着嗓子朝龙霞城怒吼:“你们到底有没有马?没马就直说!再这么胡搅蛮缠,咱今儿可没法打了。要不这样,我们战马精良,卖些给你们,买回去训练一天,规规矩矩骑马再打,省得这场仗打得不明不白!不然,我们大军就围着,耗也能耗死你们!要多少匹,一百、两百都行,给个准话!”

城头上,马驹的师傅听了,嘴角微微上扬,扭头冲马驹低语几句,旋即朗声道:“行啊,那就买!”马驹亦是满脸坏笑,高声应和:“咱可得挑好的,看上哪匹要哪匹!”白狼国战将一听,赶紧补充:“战将的马可不能卖,士兵的马随你们挑,一百匹、两百匹乃至一千匹都成,只要钱给到位!打完这场,不管输赢,我们回去也好跟国王交差,国王有令,必须打,得按规矩来,兵对兵、将对将,骑兵跟骑兵较量,那才叫战争,不像你们净整些歪招!”

话落,龙霞城城门缓缓打开,士卒们三两成群鱼贯而出,朝着白狼国的马群踱步而去。一时间,战场化作临时马市,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这匹马毛色无光,瘦骨嶙峋的,哪值这个价?便宜点!”“哟,瞧您说的,这马耐力可好着呢,跑个几十里不带喘气,少一分都不卖!”士卒们摸摸马背、瞅瞅马腿,掰开马嘴瞧牙口,个个化身精明马贩。

马驹也混在人群里,双手抱胸,围着一匹高头大马打转,时不时挑剔几句:“这马性子太烈,驯服不易,再降降价。”白狼国士兵急得直冒汗,连连摆手:“这可是上等好马,看着烈,驯好了日行千里,不能再低咯!”双方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

花木兰带着女兵们也来凑热闹,她轻抚一匹枣红马脖颈,那马温顺地蹭蹭她手心。女兵们七嘴八舌:“花将军,这马跟您有缘,买了吧!”“就是,骑着它上战场,指定威风!”花木兰浅笑点头,跟卖家敲定价格。

眼瞅着日头西斜,一下午时光悄然溜走,一番唇枪舌剑、软磨硬泡后,龙霞城成功购得一千匹马。士卒们牵着缰绳,兴高采烈往回走,战马嘶鸣,似在为加入新阵营欢呼。回城后,驯马师迅速上手,为战马钉蹄、刷毛、套鞍,骑兵们则围在旁,熟悉新坐骑脾性,跃跃欲试。这场奇特交易,看似荒诞,实则缓兵之计,既迷惑敌军,又充实己方战力,待明日再战,定要让白狼国见识厉害,把这“买马账”一并算清。

且说买马之际,马驹又扬声提议:“我们许久未骑马,技艺生疏。这样,卖我们马的士兵,得留下教教。放心,管吃管住,就在战场空地或是进城教都行。我们也仁慈,你们战将、士兵,只要配合,都不杀。”白狼国主将一听,暗忖:他们本就缺马,一日能学成啥样,教了也无妨,明日战马、士兵回来,还能趁机突袭,稳赚不赔。当下便应下:“行,士兵们下马,牵好马,别让跑了,钱到手,你们领人进城。不过,进城不许带刀,带个鞭子就行。”

龙霞城这边,自是满口答应。白狼国一千士兵、一千匹马陆续进城,城门后,刀斧手严阵以待,马一跨过门槛,士兵腰间佩刀瞬间被缴。“各位,为防意外,委屈一下。”士卒们陪着笑解释。待所有人入城,士兵们直接被引入营帐区,实则关进临时营房看管起来。

有个胆小士兵,满脸惊恐,声音发颤:“我、我愿意配合,家里刚娶媳妇,求放过。”马驹听了,咧嘴一笑:“行,明天就用你。”天色渐暗,城外白狼国大军退后扎营,生火做饭;城内龙霞城将士也忙着休整,喂马、擦拭兵器。这一日奇特周旋落幕,既添战马、囚敌兵,还赚来练兵缓冲之机,众人各司其职,静待明日变故,一场大战似在弦上,蓄势待发。

第七十章:休战嬉闹,别样“交锋”

晨曦微光轻柔地洒在龙霞城城头,军旗在朔风中慵懒地飘动,本该是金戈铁马、喊杀震天的战场,此刻却静谧得有些异样。城楼上,马驹负手而立,目光扫过城内精神抖擞却又满脸憋闷的食人族士兵,不禁哑然失笑。

食人族的蚩蛮、古力两位主将,大踏步上前,满脸不甘地嚷道:“这叫什么事儿啊!说好打仗,他们倒好,搭锅做饭,悠哉休战。咱食人族可咽不下这口气,从没打过这么憋屈的仗,兵对兵、将对将,咱浑身力气没处使!”古力晃了晃铁塔般的身子,瓮声瓮气提议:“要不,咱不打仗,比比摔跤吧!咱族人个顶个高大壮实,出一百、两百,哪怕一千人都不带怕的,几万人还挑不出几个摔跤好手?也让大伙露露身手,解解闷。”

小主,

马驹听了,眼珠一转,觉得这主意倒新鲜,当即命人敲锣传令。消息传至城外白狼国营帐,那边原本正围坐煮饭的四十名战将,一下站起二十个,气势汹汹赶来问责。打头的战将横眉竖目,吼声如雷:“休战了,你们还在这儿捣乱,啥意思?”马驹不慌不忙,站在城头高声回应:“休战归休战,可瞧你们士兵那体力,软绵绵的,怕是回去都没法跟国王交代。今儿绝对不打仗,我们不过练练手,比比士兵身体素质,权当活动筋骨。”

一番交涉后,双方敲定规则:各出三百人,只摔跤,点到为止不许伤人;摔倒即为输,摔死也无妨。白狼国那位最会摔跤的战将,满脸不服气,扯着嗓子喊:“三百哪够?我们出五百!就不信摔不过你们。”说罢,大手一挥,身后士兵轰然应和,围拢过来,各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食人族这边也不含糊,迅速挑出五百精壮汉子,袒露黝黑结实的胸膛,肌肉紧绷,青筋暴突,往那一站,宛若一座座小山。众人七嘴八舌嚷嚷:“可不能输了咱食人族威风!”“把他们摔个四脚朝天!”这边商定,若是己方出战,对方得负责烧篝火、管顿饭,肉还得管够。“这天寒地冻的,摔完一身汗,冻出病来咋整?篝火可得烧旺咯,肉也不能少,你们城里肉多,别小气!”

一上午,双方都没闲着。白狼国士兵忙着四处搜罗木材,扛的扛、抬的抬,在场地旁堆起小山般柴垛;龙霞城这边也支起大锅,炖煮鲜肉,香气渐渐飘散开来,引得不少人直咽口水。食人族士兵们围坐一起,互相捏肩捶背、传授摔跤技巧:“待会儿下手要稳准狠,别跟他们客气!”“瞅准腿,一绊一个准!”

日至中天,吃饱喝足,大战拉开帷幕。随着一声令下,双方各五十人出列,如两群饿狼般对冲而去。食人族士兵仗着身高体壮,率先发难,伸手便去揪对方衣领,试图来个“泰山压顶”;白狼国士兵也机灵,矮身一闪,避开锋芒,顺势抱住对手大腿,猛力一掀。一时间,场上尘土飞扬,人影交错,吆喝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有个食人族大汉,身形魁梧,如黑铁塔般,三两下甩开对手纠缠,双手如钳子,牢牢锁住一人腰腹,大吼一声,将人高高举起,狠狠摔在地上,砸出个浅坑,引得己方阵营一片欢呼。可白狼国也非吃素的,一员猛将瞅准食人族士兵换气间隙,合身扑上,施展连环锁技,把对手绊倒,骑在身上不撒手。

几轮下来,场上局势胶着。食人族士兵本就不耐寒,脱了上衣没一会儿,黝黑皮肤便泛起青紫,牙关打颤;反观白狼国士兵,面色如常,动作愈发利落。但食人族骨子里那股凶悍劲儿上来了,哪肯认输,即便冻得哆嗦,出手依旧凌厉。

场边篝火熊熊燃烧,噼里啪啦作响,火星四溅。观战士兵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扯着嗓子喊加油,时不时有人被精彩招式惊得跳起来。女兵们也围拢过来,手里拿着毛巾、水壶,给下场休息的士兵递上,打趣道:“别丢咱城的脸,加把劲!”

眼见天色渐暗,这场摔跤“大战”终告一段落。虽说没分出绝对胜负,大体算个平手,但双方士兵都累得瘫倒在地,大口喘气,脸上却挂着畅快笑容。这场别开生面的休战较量,驱散了战前紧张阴霾,拉近彼此距离。待明日,战场回归肃杀,可此刻携手嬉闹、挥洒汗水的情谊,已悄然种下,不知后续对战,又会演绎出怎样新奇故事。龙霞城内外,炊烟袅袅升起,夜色渐浓,士兵们怀揣今日欢乐,回营休整,静候新战局。

第七十一章:酒桶为媒,别样周旋

马驹的师傅目光狡黠,捻须一笑,冲身旁人低语:“听闻白狼国那帮家伙好酒,咱们库里可有存货?”得到肯定答复后,眼中笑意更浓,大手一挥:“去,用马车拉几桶酒,给他们送过去。虽说战场交锋,可瞧他们士兵,大冷天戍守营帐,怪可怜的,咱也发点慈悲。再者,他们刚送了马,礼尚往来嘛。”说罢,又补了句,“不过,酒不能白送,得把买马钱要回来!”

众人领命,不一会儿,三十多辆马车满载大酒桶,缓缓朝白狼国营帐行去。桶里酒香四溢,随风飘散,撩拨着众人嗅觉。士兵们嘻嘻哈哈,人手一个大碗,围在酒桶旁,几个酒量豪迈的,率先舀起酒,咕咚咕咚灌下几大口,抹抹嘴,咂咂舌:“这酒,够劲儿!”引得旁人眼馋不已。

这边故意挑了显眼地儿喝酒,白狼国士兵在营帐里闻着酒香,馋虫瞬间被勾了起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性子急的,忍不住探出头张望,眼巴巴瞧着这边热闹。打前阵的花木兰一袭红衣,仿若春日烈焰,醒目又明艳。她莲步轻移,走到营帐前,脆生生开口:“各位,咱城主心善,念你们辛苦,送酒来了。不过,这酒可得花钱买,公平买卖。瞧,我们自个儿都喝着呢,滋味倍儿棒!”说罢,示意随行士兵给白狼国四十位将军各舀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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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们端起碗,浅尝一口,先是一愣,随即眼眸放光,有人脱口赞道:“好家伙,这酒比咱们的强多了!”士兵们见状,更是按捺不住,吵吵嚷嚷要酒喝。可一听要钱,立马有人嘟囔:“咱出征打仗的,哪能带钱?”那打头将军眉头紧皱,心里犯起嘀咕,既舍不得这好酒,又不愿掏钱。

花木兰柳眉一挑,笑语盈盈:“哟,各位将军,刚卖马那钱不就能抵酒钱嘛。您算算,马儿兴许路上折损几匹,可这酒下肚,暖身提神,多划算呐!权当用马钱换美酒,不亏!”众人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算盘珠子噼里啪啦一打,觉得这话在理。主帅手抚下巴,琢磨片刻,豁然开朗:“罢了罢了,回去就说马死了几匹,这酒钱有着落,兄弟们还能喝个痛快,值了!”

一锤定音,白狼国士兵欢呼雀跃,纷纷涌上前掏钱买酒。一时间,营帐前热闹非凡,交易声、欢笑声交织。士兵们三五成群,围坐喝酒,大口灌下,暖意从舌尖直抵心窝,冻得通红的脸泛起红晕,啧啧称赞。城这边士兵瞧着,相视一笑,这场“酒局生意”,不仅收回马钱,还缓和气氛,看似荒诞,实则暗藏谋略,把白狼国拿捏得恰到好处。待酒足饭饱,夜色渐浓,双方各自回营,龙霞城烛火摇曳,白狼国营帐鼾声渐起,这奇特一日悄然落幕,唯有酒香仍在空气中飘散,似在预告明日未知战局,是战是和,尚待分晓。

第七十二章:战前周旋,兵马暗蓄

晨曦初破,白狼国大军再度整整齐齐列阵于龙霞城外,晨光为他们周身镀上一层冷冽光芒,叫战声此起彼伏,震得空气都微微颤抖。城楼上,马驹双手抱胸,神色悠然,待敌军喧嚣稍歇,才朗声道:“哟,各位这劲头挺足啊!可昨儿你们嚷着休息一天,咱依了,今儿轮到我方提要求了,不公平呐。我方战马还没驯好,今儿接着歇一天,明日纵马与你们一拼死活,生死各安天命,如何?”

白狼国那打头将军浓眉拧成个疙瘩,心里权衡一番,想到己方战马也需休整,再者多一天准备,胜算没准更大,便大手一挥:“行,训练马吧,再多一天也无妨。”可转瞬,又想起城外冰天雪地,己方士兵缩在营帐里仍冻得手脚发麻,而龙霞城守军在城内,避风又保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高声叫屈:“这又不公平!这么冷的天,我们窝在帐篷里,冻得骨头都快酥了,你们舒舒服服待城里,哪有这样打仗的,说打就打,说歇就歇!”

马驹嘴角微扬,笑意不达眼底,悠悠回道:“将军此言差矣,这是我方城池,守土有责;你们营帐扎营野外,本就是行军惯例,各安其位罢了,哪来不公之说?”几句话噎得那将军一时语塞,半晌憋不出反驳之词。

马驹见势,趁热打铁抛出“诱饵”:“罢了,既然天冷,咱也不让大伙遭罪。晚上还卖酒,要是你们手头没钱,再卖点马呗。这次我方要两千匹,你们大军几十万人,不差这点马吧?往后明后天作战,我方多添些骑兵,战场厮杀也更热闹。酒水不够,再搭点肉、粮食,用粮肉换你们好马,挑马时可得仔细了。”

白狼国将军一听,眼睛骤亮,脑海里浮现出暖烘烘营帐、满桌美酒佳肴,再一琢磨,己方战马众多,拨出几千匹换吃喝,不影响战局,还能犒劳士兵,当下拍板:“成!最多一万匹,不过得拿白银、粮食、肉足额来换。”

军令既出,龙霞城士兵鱼贯而出,熟门熟路走向马群。白狼国士兵牵马以待,双方讨价还价声瞬间响起。“这匹马毛色无光,脚步虚浮,作价得低些!”“莫胡言,我这马耐力尚佳,跑远路不带喘的,少一个子儿都不卖!”这边挑挑拣拣,那边锱铢必较,算盘珠子拨得噼里啪啦。

一番忙活,虽说没凑够一万匹,倒也拉回两三千,顺带一万多白狼国士兵跟着进城“驯马”。实则一进城,士兵就被安置别处,战马牵入马厩精心照料、整备鞍具。与此同时,一车车粮食、一桶桶美酒、一块块鲜肉也朝白狼国营帐送去。营帐内,白狼国士兵瞧着丰厚物资,欢呼雀跃、大快朵颐;城楼上,马驹等人望着新增战马、“俘虏”士兵,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