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根据天眼看到的阵心一个个的破解。

破解一个,紧接着就是下一个,破的脖子都酸了。

好烦呐,回头看一眼朱旭阳:“你丫得罪谁了,这么整你?”

朱旭阳无以回应。

云牧耐着性子将阵法破除完,打开小棺材,可算看到了灵魂真容:“这人还成,没有赶尽杀绝。”

与朱旭阳道:“大黑狗安静最好,若是它朝哪个方向叫唤,你就要注意那边。”

起炉炼丹。

好在中途大黑狗一直安安静静的趴着,没有额外变故,使得云牧能够于天亮之前,配合孩子的灵魂完成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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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天晚之前,应该会醒来。”

“但是,地阶丹对她来说还太强势,你需要在我这儿多待几天。”

“看你孙女儿的恢复情况。”

再与曹守道:“今儿个歇息,不开门。”

话刚说完,脚还没登上楼梯,就又有人敲门进来了。

来人是个样貌清秀,白白净净的男子,先看一眼朱旭阳后,声音尖细道:“云医师且不忙歇息。”

拿出云牧自制的令牌道:“宫里有请,轿子在门外候着了,望您能出一趟外勤。”

云牧倚着楼梯口看来人:“谁拿令牌就给谁治。”

“你身上的毛病不是天阉,也不是人为刀切的。”

“阴阳不济,属于功法缘故,你要治就治,不治就算了。”

“我不出外勤,拿着令牌到店里来治。”

皇宫是要去的,但不是现在。

“云医师,您不去的话,奴家可不好交差唉。”

云牧摆摆手上楼。

见软的不行,来人阴阳怪气道:“云医师,您这铺子可是不赖,您不再想想?”

云牧停下脚步,笑容温和:“我能治病,就能杀人。”

“如果你不想你主子治病的时候,把你的小命丢这儿。”

“就给我在这儿跪一个时辰。”

来人也笑了:“其他我可能会照办,只是说跪这儿。”

“我敢跪,您敢接?”

云牧笑容不变:“你跪着试试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