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瞥了眼:“紫铜,现在很少了,雕工也不错,有个千年左右。”
“上面那个呢?”
云牧咽下嘴里的羊肉:“天音木雕的个木坠子,驱邪避毒,也有个千年左右吧。”
老者停顿了一会儿,端起酒杯,审视云牧道:“铜马下面那个呢,一个玉牌,看着挺精致。”
云牧擦擦嘴角的酒渍,漫不经心道:“您开个价吧。”
老头儿一愣,喝干杯中酒,捡了颗花生米丢嘴里,心道:这一家老小,没一个省油的灯。
“开价?开什么价?老人家我就想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您要真不知道,多说无益,平添烦恼罢了。”
老头儿嘿嘿笑道:“小子,你越是这么说,老夫倒更想知道了,说来听听。”
“老先生,您确定让我说?我要说了,那可就不卖了啊,开什么价格,我都不卖,就放这看着玩儿。”
师徒父子,师徒父子啊,一旦逮到机会,便根本不给你还击的可能。
老头儿死不松口:“切,你爱放哪里放哪里,老夫只是见它精致,看看你懂不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