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宇清了清嗓子，语气严肃地问道：「是谁组织你们来的？为什么要打架？」然而，面对他的质问，这些外卖小子却支支吾吾，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人声称自己只是路过，有人则说是看到群消息后才来的。紧接着再问他们谁给他们发的短信，这些人就不得而知了。

眼看着审讯陷入了僵局，方鸿宇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看来从这些外卖小子身上套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方鸿宇挥了挥手，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尊宜亮！」。

不一会儿，一个顶着鸡窝头，戴着厚厚眼镜，身形瘦削的年轻警察抱着笔记本电脑，一路小跑着进了审讯室， 「方队，您叫我？」尊宜亮扶了扶眼镜，满脸堆笑地看着方鸿宇。

「嗯，你来看看，能不能查到这些信息的来源。」方鸿宇指着桌子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手机说道。尊宜亮接过手机，熟练地连接上电脑，十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着，一行行代码在屏幕上快速滚动。

十几分钟后，尊宜亮抬起头，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的双眼，说道：「方队，这些信息都是通过境外群发的IP，很难追踪到源头。而且即便查到，恐怕也被修改了好几轮了」

无奈之下，方鸿宇和聂卫乔只得先把这些外卖小子拘留几天，等过几天再教育教育放人。

折腾了一宿，案情毫无进展，方鸿宇感到一阵疲惫，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重重地瘫坐在办公椅上，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聂卫乔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泄气，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养足精神。」

方鸿宇无力地点点头，站起身，将桌上的文件整理好，塞进公文包里。随后，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审讯室，留下聂卫乔继续在派出所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