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唇贴在他的唇上,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他的呼吸微微一滞,却没有推开我。

“师尊……”我低声唤他,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唇再次贴近他的,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侵略性的深入,他单手按着我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凝着灵力将指尖抵在他剧烈起伏的喉结,手指顺着他的喉结缓缓下滑,划过他的锁骨,落在他的胸膛上,唇也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轻轻啃咬。

那些新生的枝条仿佛有了灵识,在触及他腰窝时突然绽开细碎白花,薄如蝉翼的花瓣随着他战栗的呼吸扑簌着坠落。

我有些意外地低头,这次有些快了……他眼神全是迷离,好一会才不好意思地偏过头。

我听见他尾音里破碎的喘息,像是深潭里挣扎的游鱼,我俯身时垂落的发梢扫过他胸前的花痕,和那些被枝条勒出的淡粉印记一起随着心跳明灭。

“不要……”他沙哑地喊着。

我微微眯起双眼,手指做出收紧的动作,剩下的藤蔓迅速挪动位置,更厉害地缠绕着,束缚着,令他难以挣脱。

他并非没有反抗,但他指尖的藤蔓长出又迅速回收,像是不愿意听他指挥。

我勾起唇主动靠近他:“好像我现在才是它的主人哦,师尊。”

这个称呼唤回了许留山更多的理智,他又侧过头:“放开我……”

他的呼吸愈发紊乱,其实仅剩的藤蔓已经很少了,但因为他被麻痹效果以及他还没完全从未曾体验过的余韵中回味,许留山几乎无法动弹。